包括此时的宁永年。
“哈哈哈,魏卿莫躁,朕自然是不信这些流言的。”
“只是谏言的这几位御史一直对朕忠忠恳恳,朕这才难免有所疑虑。”
“既然如今你都这么说了,那此事就此作罢,朕从此不再提就是了。。。。。。”
大笑两声,宁永年伸手想要将奏折收回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却突然死死摁住了长折的另一端。
“皇上,臣觉得此事不应就这么算了。”
“。。。。。。”
绣有五爪金龙的白袍微微一抖,宁永年的瞳孔猛然收缩。
他沉默了好半晌,然后才有些阴冷的问了一句。
“魏卿,不知你想要如何?”
“很简单。”
魏贤志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皇上,臣身为悬镜司指挥使,理应将蜀州一事查个水落石出。”
“若此事真是犬子在幕后指使,那臣甘愿带人去往蜀州,亲手将此孽子捉回京城伏法。”
“但若是这几位御史大人在信口雌黄,有意借此构陷犬子的话。。。。。。那他们便是犯下了欺君之罪。”
“皇上,依大宁律,这可是死罪。”
“。。。。。。”
构陷、欺君、死罪。
这三个词一出,整个石渠阁大殿的氛围便立马将至了冰点。
悬镜司来查魏长天?
这就好比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能查出个什么结果自不必说,那几个呈折的御史会落得什么下场也再明显不过。
是,几个御史的命并不重要。
但魏贤志此举所代表的含义却让宁永年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无比阴冷。
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紧接着又消失不见。
他看着目光中没有丝毫慌乱的魏贤志,片刻之后握住奏折的手终于一点点松开。
“魏卿,你说的有理,那此事你便去办吧。”
“。。。。。。”
“是,微臣遵命。”
将奏折收入怀中,魏贤志微微拱了拱手:“皇上,若是没有别的事,那臣就先行告退了。”
“好。”
点点头,宁永年起身目送魏贤志不快不慢的转身走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