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我师父杀的。
毫无疑问,魏长天的这句话确实又大大震惊了残魂一次。
要知道馗龙之人虽然并非各个都是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但绝对各个都有着“最低三品,有望冲击二品”的潜力。
毕竟这样一个组织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突破一品境的办法,那其所需的“试验品”最起码也要可能达到二品后期才行。
因此,任何一个馗龙之人都绝不是那么好杀的。
更何况是一位馗龙长老。
就算此人尚未成长起来,但既然有长老之职在身,那他应当也极少会将自己置于险境才对。
“。。。。。。”
“你师父是谁?如今又在何处?”
许久过后,残魂终于缓缓问道:“你可确定你师父不是馗龙之人?”
“我确定。”
点点头,魏长天回答的很快:“不过至于他是谁,如今人在哪里,我想这并不重要。”
“前辈只要知道那令牌如今就在我手中便好。”
“。。。。。。”
“罢了。”
见魏长天不肯说,残魂倒是也没再问:“总之该说的老夫都说了,你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早点把那令牌丢掉就是了。”
“嗯?”
残魂虽然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不过魏长天却是不依不饶。
“前辈,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答呢。”
“。。。。。。”
如果此时残魂并非隐藏在玄天剑中,而是有实体现身,那绝对会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但此刻他却只能用一种极度鄙夷的语气来表示自己的不耐烦。
“老夫说了,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
“前辈,三十年寿元。”
“呵呵,区区三。。。。。。”
“五十年。”
“。。。。。。”
“一百年,你若不愿意就算了。”
“咳!”
“那个,你既如此想知道,那老夫再多说一点倒也无妨。”
“。。。。。。”
得,这残魂也是个没啥底线的主。
心中吐槽一句,魏长天很快便听残魂开口解释道:
“为馗龙长老者一般都不会身处险境,因此暴死之事极少发生。”
“即便真的发生了,那其身份也大概率不会暴露。”
“毕竟天下知晓馗龙者本就不多,寻常人就算是得到了令牌也不知是何物。”
“况且令牌传信需得用特殊的功法,这功法只有长老会之人才懂得,也便不存在有人冒名顶替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