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金母亲看三金光吃肉,也给三金夹了一块西兰花:“不要光吃肉,蔬菜也得吃。”
水生附和着:“对的,阿姨说的没错,你不吃水果可是不行的哟!”
三金一直把水生往外挤,水生也不甘示弱的将三金挤了回去。
三金母亲看着自己儿子和水生两人不由得笑了。
等饭后水生和三金依旧将自己吃过的碗筷收好,然后在床上休息一会。
直到了晚上,护士查完房后,水生和三金躺在床上休息,徐天忽然急急忙忙的闯入了病房。
一阵咿咿呀呀如同唱戏的声音响起,那声音节奏悠转,听起来哀怨又悲切。
石榴最先听见了这个声音,就将笼子门打开,跑出来画成了那满脸灰毛的女人模样。
忽然,徐天他推门闯了进来,只见他的右手臂连着胸口处有着一条巨大的伤口:“不要出声!”他用手指做出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然后连忙下床将门给反锁,然后搬来桌椅给堵上,跑到窗户边,把窗户关上窗帘也拉上。
只听外面又一阵声音飘了过去、然后又飘了回来停住了三金病房的门口。
“曾与郎君共琴鸣,可怜生逢战乱中,生别离,可泣,可泣!满眼尽是风霜雪,再也不是韶华年,头满霜,悲切,悲切!久病榻前无亲朋,死后却分牛羊田,散家财,可怜,可怜!墓被刨了七尺深,丢弃深山尸无存,化厉魂,可恨,可恨!”一段凄凄凉凉的女人声音在那吟唱着她悲惨的一生。
水生听到了这个女人的声音,就立刻起身掏出黄符,然后将黄符贴到了房间里的八个方位。
哐啷!
一灰黑色长指甲的将木门穿破,像撕扯布料一样将门撕扯开来,将它的那颗头伸了进来。
怪物的脖子上没有皮肤只有骨头,脖子像橡皮糖一样可以拉长,那颗脑袋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空空的大窟窿!
怪物的头上梳着戏曲中花旦的大半,它的半张脸都被利器削掉了一半,另外啊半张脸上是坑坑洼洼的黑黄色的小孔,它脖子僵硬的转动着,在房间里听着声音。
当怪物转头就和张三金来了一个脸对脸,他的耳朵凑向张三金时,张三金连忙用手捂住了口鼻,屏住了呼吸。
张三金在看清了那个怪物的样子,脸上的那些小孔里还冒着还活着的蛆。
凑近是只会闻到细菌分解脂肪留下来的气味,那股让人作呕,比烂鸡蛋还强上百倍。
怪物转向了徐天的身边,徐天屏息凝神当怪物凑近之时心跳都快漏了半拍。
怪物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就打算转头离开。
呼~
三金松出一口气来。
顿时,怪物僵硬的将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那双空空荡荡没有眼球的双眼看向了三金。
忽然怪物的脑袋从后脑勺向前面张开,像被激怒的伞蜥一般张开了它巨大的伞膜!
怪物直接伸长了没有皮肉的脖子向三金袭来,张三金被吓得瞳孔剧震!
“噗呲!”那个怪物的腮里发出来了像蛇又像蜥蜴的声音。
那颗人头缓缓的开口:“原来~你躲这~”怪物的嘴里的声音是一个花旦婉转的声音。
石榴立刻从袖口甩出双叉刀,准备向那只怪物攻去。
哐当一声后,怪物的那颗脑袋就滚落在地,只剩下那根没有脑袋在摇晃的脖颈,没有多久也倒在了地上。
水生收剑,走到了坏掉的木门边,从门洞里向外面看去,而石榴连忙上前去查看三金是否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