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凛冽的语气,让她不自觉低下了头,随即抬头,质问道:“你说什么?”
他说道:“以后再敢这么逞能,我饶不了你。”
岳筝委屈不已,低吼道:“我不是不想你受伤吗?你身体……”
她没说完,就被他厉声喝断:“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忙着杀犬的金鳞还是听到了,心肝狂颤。可以预感,他又要受罚了。
小曲儿几步之外站着,看着娘亲后腰上被血污了的衣服,眼中晶莹闪烁,突然间身子一抖,所看到的竟都成了红色。
从这一天开始,他看到红色就害怕。
岳筝在容成独的目光下熄了内心的不平,他眼光微闪,是害怕吗?岳筝第一次真切地感到他的心思,说道:“我没事……”
没说完又被他打断:“死了才算有事吗?”清冷的声音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恰在这时,四五个握刀的衙役面色中不掩惊异地挑着没有被血污染的地面,挑着走了过来,一个瘦长脸的说道:“岳筝是吧?”
容成独清冷的眸光扫过,几个掩鼻皱眉的人都心惧地低下了头。
“有什么事?”岳筝疑问道。
瘦长脸的心中忐忑,想着等了几天才等到这女人出了玉弯巷,错过了这次,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什么事?你将人给打傻了,自己都不记的了?”他强撑着说道。
岳筝一时迷惑,什么时候将人打傻了?脑中突然一亮,想起前几天酒馆中的事。
看她似想起来的样子,衙役便道:“跟我们走一趟吧,娄家的人已经把你给告了。”
给告了?这个时候来抓人?
好不容易杀尽了最后一只猎犬,金鳞衣上尽是血滴子的过来。
心疼不已的中年男子,在看到有衙役到场时,连忙跑了过来,挤在金鳞前面对衙役们讨好道:“各位兄弟,一定要给我做主。我这百十头猎犬,哪一只不在白金之上,这可是上万两银子啊。都被这小子给杀了,对了,还有鲁家的管事张掖,鼓动着人来杀啊。”
一听到银子,几人眼中都是一亮:“这是怎么回事?”
中年男子将要解释,就被金鳞一剑捣到了一边。
容成独紧握着岳筝的手,转身前眼光余尾扫到那几个衙役,还有中年男子身上,冷冷吩咐道:“处理妥善。”
金鳞低头抱剑应是。
容成独紧握着她的手并不松开,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腰上,感受到那里的濡湿温热时,心中狠狠一颤。
他扶着她直朝鲁家马市而去。小曲儿忙跟着抓住娘亲的裙裾。
张掖见此,忙撂了铁棍,屁颠颠地跟了过去。
中年男子捂着肚子,忍疼忙喊道:“可不能放了他们,这个张掖也是挑事者之一。”
衙役都念着这王老板口中的上万两银子,也喝道:“岳筝留下,张掖也跟咱们走一趟。”
正喊着,就见一道剑花闪过,随即感觉脸上火辣辣疼痛,一摸脸颊竟掉下一片肉来。惨叫声随即在好不容易静了下来的街上响起。
另一边的中年男子,也在同时抱着手臂哀嚎。
王家伙计拥了过来,还有其他几个衙役看着金鳞,叱道:“小子,你敢伤人?这么嚣张,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王家小少爷,早就吓得躲回了王家马市。压惊茶一杯接一杯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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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再写个一二千字呢,不过等会要去上课,只好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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