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年淡淡说道:“我于此地修炼秘术,却是你等无礼在先,你等大哥不愿降我,已被我灭杀,我同样给你二人一个抉择,若是臣服与我,便需于神魂之中刻制禁制,从此生死不得自主,若是不从,即时打死,不留后患”。
米开听得赵鹤年说到大哥已死,不由心中悲痛万分,大声喝道:“要杀就杀,即使身死,又有何惧”,说完怒目圆睁,看着赵鹤年,眼中好似冒出火来。
赵鹤年淡淡说道:“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与你”,说完手中聚起一丝煞气,便要动手。
一旁郭涛急忙出声说道:“道友且慢动手,在下有话要说”。
赵鹤年转头看向他,问道:“你有何事,可速说明”。
郭涛说道:“我等冒犯道友,实不应该,我愿投身报效,以抵罪过,只是一桩,望道友饶过二哥,若是如此,不胜感激”。
赵鹤年思忖片刻,这二人却不是非杀不可,只是妇人之仁,恐生祸患,若是日后寻仇,又添麻烦。于是说道:“放过他不是不可,只是他日后寻衅,又当如何?”
郭涛说道:“我可劝二哥发下心魔大誓,必不敢有害道友,只是能否让我二人单独交谈”。
赵鹤年点点头,便退出迷雾之中,不过一柱香时间,便听郭涛喊道:“道友可回了”。赵鹤年返回阵中,问道:“你二人可曾商量清楚?”郭涛回道:“道友放心,我二人已商量清楚。”赵鹤年看向米开,见其眼中依旧含有恨意,只是此时抿唇不语。
郭涛推搡了一下米开,米开极不情愿的念动禁咒,随后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精血化为一个古怪符文,接着开口说道:“我以心魔指誓,日后若行损害道友之事,必受心魔蚀体之苦,神魂总坠无妄海。”见米开发了誓言,血色符文印入额头不见,郭涛不由松了口气,然后放开心神,让赵鹤年施下神魂禁制,虽日后不得自由,但已免了生死之厄。
赵鹤年处理完二人,便解开捆仙藤,又拂袖收起三只阵旗,对二人说道:“我如今身有要事,你二人可自去”,又转头对郭涛说道:“我日后若有事自会前来寻你”,说完驾驭金雕,往返天都派。
……
“三弟,大哥的仇就不报了吗?”
“二哥,如今至如此境地,又能如何?”郭涛不由叹息。
两人一阵相顾无言,郭涛知他心中不平,对他说道:“二哥还是放下仇怨,安心修行吧”。
谁料此言一出,米开顿时怒道:“你让我如何放下,你这贪生怕死之辈,我自寻人去”,说完便驾驭金钻法器,御器而走了。郭涛摇摇头,也驾驭法器返回南屏山中。
……
徐紫云见师尊故去,自知自身实力不够,便没有立即出发救援,先与师姐秦紫英处理师父后事。只是师姐秦紫英与她向来不和,于是将师父所留遗物作了处置,四只玉盒,一人取了两件,六本秘法,一人取了三本,又将零散器物做了分配。然后便驾着铜雀往峰而来。
只是此峰早已经人去楼空了,徐紫云见着满地斗法残痕,还以为三位兄长已经殁身此地,不由瘫坐于地,掩面痛哭。良久,支起身子,只见哭的杏眼红肿,发髻散乱。略做振作,骑上铜雀便回了南屏山。
……
赵鹤年回得天都派,见紫云宫中无事,便回炼器阁拜见阁主,阁主见他无恙,便打发他去做事。
他回转器室,手捧金乌壶,此次多耐此宝,只是他尚嫌此宝威力有些不足,便有意于其中培育真火。
一者,日后若离了炼器阁火室,怕是炼丹制器便不那么方便。
二者,若是将壶中火鸦培育出真火,日后其助力便可大增。
于是寻思该想办法集齐“火丹”炼制材料了,他首先想到的便是万宝楼,不由心疼的摸了摸脖下指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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