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岑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这就不行了?”
沈浔抖得厉害,“孟老师……换个……地方……”
“那你求我。”
“孟老师……求你……”
孟远岑却得寸进尺,“我不喜欢你叫我的时候还要带上我的姓氏。”
沈浔只是下意识地低声呢喃讨饶,“孟……老师……”
“错了,重新说。”
“老师……”
那一瞬间,孟远岑只觉得头脑里某根紧绷的弦断了,他骤然将人抱起来丢进棉花里,他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浴袍腰带解开,随手一扬,露出八块腹肌。
指骨从床边摸到一条红绳,红绳上串起九颗银色铃铛,他从沈浔的锁骨摸过去,在对方的颈后打了一个死结。
孟远岑满意地打量一眼,又低头吻上沈浔的锁骨,“红色果然很衬你。”
冰凉的金属贴上肌肤,九颗银铃便跟着他的动作摇晃,铃声响了几下,沈浔低头,用指尖戳了戳,铃声又响几下,碰壁后隐约有回声。
他的神色已经不太清醒,一边承受着孟远岑的亲昵,一边喃喃地问道:“哪来的铃铛?”
“买镜子送的。”
“我不信……买镜子怎么会送铃铛?”
“那就不要明知故问。”
孟远岑抬起左手,将润滑倒得满手都是,慢条斯理地揉搓,连指缝间也不放过,左手结束再换成右手,重复方才的动作。
然后将包装随手扔了,他又一次俯身,捏着铃铛,指尖来回抹过铃铛的缝隙。
银铃止不住地颤动,一阵又一阵地响,墙壁将回声放大,整个卧室都是来回交织的清脆铃音,时而急促,时而轻缓,隐约能够听出其中的规律。
“真好听。”孟远岑止不住感慨道。
沈浔闻言眼尾又红了几分。
孟远岑却故意恶劣地解释道:“我说的是铃铛,不是说你。”
他用手掌卡着沈浔的下巴,指尖放在沈浔舌苔上按压的同时,强迫他仰头看向镜子。
镜面里春光乍泄,一地的旖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