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陆诗唯桌上的糖仍然没有变化。
第四天,洛玮玮的糖都吃没了,于是趁着陆诗唯不在的时候,偷偷拿了一颗吃掉。巧克力味浓郁,留在口腔里,久久不散。
陆诗唯一回来,一眼就看出来又有人动她东西了,再一看是糖少了一颗,想也没想,直接问洛玮玮:“你吃我桌上的糖了?”
洛玮玮还想狡辩:“没有啊。”
“没有什么啊,我一看就少了好几颗。”
“胡说!我就吃了一颗!”
陆诗唯笑起来:“这智商……”
擦……洛玮玮暗自悔恨。“就拿了一颗你也能发现?你是不是变态啊?”
“我这叫拥有敏锐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像你呢,一天稀里糊涂的,什么都记不住。”
“那又怎么样?”洛玮玮说完又过去拿。
“少吃点糖,当心牙疼。”
“这可是花大价钱换的糖呢,不吃太浪费。”
“到时候牙疼你可别哭。”
“没吃多少啊,应该没事吧。”洛玮玮一向不把陆诗唯的忠告放在心上,所以每次她都要为自己的不上心付出代价。
晚上睡觉时她牙疼得受不了,因为不爱吃药,家里连止痛片都没有,她只好用冰敷。躺在床上疼得直哼唧,一边哼唧一边骂陆诗唯乌鸦嘴,又给说中了。
同一时间陆诗唯正靠在床头看书,光线是温暖的,书中的文字是温暖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在打喷嚏。
可能是……某个人想她了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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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玮玮以为睡着了,牙就不会痛了;睡醒了,牙疼就好了。她果然是太天真了。
第二天她按时起床,准备去看牙医,又想到还得接陆诗唯上班,干脆拉上陆诗唯一起。她说:“反正我这牙疼都是你闹的,你得给我付医药费。”
陆诗唯想拒绝,但是她已经自作主张打电话给领导请了假。她们两个人的假。
“哎呀,疼死我了,都赖你!”洛玮玮一路都在埋怨陆诗唯。
陆诗唯不紧不慢地对着镜子补唇膏,“你不是牙疼吗?还这么多话?”
洛玮玮下意思猛踩一脚刹车,却被陆诗唯预料到,并没有把脸弄花。
擦……贱人……洛玮玮只能在心里这么骂一句。
事实证明她想要陆诗唯付医药费的想法也过于天真了,陆诗唯刚回湖城,保险关系还没办回来,没有医保卡。洛玮玮表示现金也是可以接受的,偏偏陆诗唯又忘记了带钱包。
洛玮玮一边挂号一边念叨:“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天来看口腔内科的人特别多,洛玮玮捏着手里的挂号单急得团团转。
“你看你这点子是有多背,挂专家号都这么多人,我看你前面至少还有5个人,按每个人半小时看诊及治疗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才能到你。要不然换普通吧,医生多一些,能快点儿。”陆诗唯建议她。
她摇摇头:“换普通的人更多吧?”
“那就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