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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那里有医生吗？&rdo;他问。

&ldo;有，有两个。一个因疟疾病倒了。另一个是女医生，刚从学校毕业。看来她还蛮懂医术。老太太之死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本来心脏就弱。据说，早就一直吃心脏药。会那样突然死去，也没有什么奇怪。&rdo;

&ldo;那你有什么好担心呢？&rdo;白罗沉静地问。

卡勃理上校用困惑的蓝眼睛望他。

&ldo;你听说过戴奥德?杰拉尔这个法国人吗？&rdo;

&ldo;听说过。在他研究的范围里非常有名。&rdo;

&ldo;跟精神病院有关的。&rdo;卡勃理上校指出。&ldo;他提出了一种学说，什么四岁爱上清扫妇，三十八岁可以当上坎特伯利大主教。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懂。最好能解释清楚一点。&rdo;

&ldo;杰拉尔博士是内因型精神官能症（或称神经症）方面的权威。&rdo;白罗微笑地同意：&ldo;可是……对于培特拉发生的案件，他能够从这观点推论吗？&rdo;

卡勃理大摇其头。

&ldo;不，不是这样。要是这样，就没有问题啦。呵，我不是说我完全不相信。那是我不能了解的事情之一，就像我的培杜因部下在辽阔的大沙漠中央，从车上下来，用手抵着地面，可以跟一两英里外的人说话一样。那不是魔术，但看来很像。可是，杰拉尔博士的故事可不是如此，完全单刀直入。

正是明显的事实。如果你有兴趣‐‐你有兴趣吗？&rdo;

&ldo;有，有。&rdo;

&ldo;好，我挂电话去，请杰拉尔到这里来，你可以亲自听他说。&rdo;

上校把这意思告诉部下后，白罗问：

&ldo;这个家庭有些什么人？&rdo;

&ldo;姓白英敦，有两儿子，一个已经结婚。他的妻子很漂亮、老实，又很机灵。此外还有两个女儿，看来完全不像，不过都很漂亮。小女儿有点神经质，可能是受到一时的冲击。&rdo;

&ldo;白英敦？&rdo;白罗说，扬起了眉毛。&ldo;那就怪了‐‐真奇怪。&rdo;

卡勃理探询似地望着他。但白罗没有说下去，卡勃里接着说：

&ldo;那母亲显然很坏，作威作福，把家人当作身边服侍的仆人那样支使。她还控制了所有钱财，不让家人带一文钱。&rdo;

&ldo;嘿！那真有趣，你知道她如何处理遗产吗？&rdo;

&ldo;我曾悄悄问过‐‐据说，她的遗产由全家人平均分配。&rdo;

白罗点点头：

&ldo;你认为他们全和这个案件有关吗？

&ldo;我不知道。这就是为难的地方。是大家合力干的？还是其中头脑灵光的一个人干的？我不知道。也许整个事情都是虚构的！不论如何，我想听听你这个专家的意见。呵，杰拉尔来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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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法国人以悠闲的步伐迅速走进房间。他跟卡勃理握手时，向白罗投以深饶趣味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