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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金小姐对这点似乎没有十分注意，大概觉得没什么重要。&rdo;

&ldo;但是，至少有人能提出最后见到她还活着的时刻吧？&rdo;白罗说。

卡勃理上校清清喉咙后，一面对照调查书，一面说：&ldo;白英敦太太在下午四点过后曾跟威瑟伦爵士夫人和毕亚丝小姐谈话。四点三十分，雷诺克斯?白英敦和她说话。五分钟后，雷诺克斯?白英敦太太跟她谈了很久。卡萝?白英敦跟她谈了一会儿，在什么时候已记不清楚，但从别人的证言判断，可能在五点十分左右。&rdo;

&ldo;这家人的美国朋友杰佛逊?柯普与威瑟伦爵士夫人、毕亚丝小姐一道回营地时，看到她已睡着。他没有跟她说话，时间约在五点四十分。次子雷蒙?白英敦可能是最后和她见面的人，她当时还活着。他散步回来，大约在五点五十分跟她说话。六点三十分，发现她已去世。这是一个仆人去通知她晚饭已准备好的时刻。&rdo;

&ldo;从雷蒙?白英敦先生跟她说话的时刻到六点半，没有人接近她吗？&rdo;白罗问。

&ldo;大概没有。&rdo;

&ldo;也许有人去过。&rdo;白罗坚持。

&ldo;我不以为。从六点到六点半，仆人们在营地一带来来往往，客人也从自己的帐篷进进出出。却没有一个人看见有人接近那老太太。&rdo;

&ldo;这么说来，可以断定雷蒙?白英敦是最后一个看见他妈妈还活着的人啦？&rdo;白罗说。

杰拉尔博士和卡勃理上校对看了一眼。

卡勃理上校指敲桌面。

&ldo;从这儿起，我们就一筹莫展了。&rdo;他说。&ldo;杰拉尔博士，你说，这是你的工作。&rdo;

杰拉尔说：

&ldo;刚才说过，莎拉?金检查白英敦太太的尸体时，没有找到可以正确推断死亡时刻的因素。她只含混地说，白英敦太太已死了&ldo;一会儿&rdo;。可是，第二天，我自己调查、整理当时的情况，告诉金小姐说，雷蒙最后看到还活着的白英敦太太，时间应在六点稍前。最叫我吃惊的是，她坚决否认，说这是不可能的，那时白英敦太太已经死了。&rdo;

白罗扬起了双眉。

&ldo;奇怪，真奇怪。雷蒙?白英敦先生对这一点怎么说呢？&rdo;

卡勃理上校突然说道：

&ldo;他断然说当时他的母亲还活着。他到她那里，说：&lso;我回来了，今天下午很好吧？&rso;她不和气地回道：&lso;嗯，很好。&rso;于是，他立刻回到自己的帐篷。&rdo;

白罗困惑地锁起眉头。

&ldo;妙，真是妙得很。当时，已经黄昏，天色微黑了吧？&rdo;

&ldo;太阳刚下山。&rdo;

&ldo;真奇怪，&rdo;白罗又说一次。&ldo;杰拉尔博士，你什么时候去看那太太的尸体？&rdo;

&ldo;我第二天才看到。正确地说是上午九点。&rdo;

&ldo;你对死亡时刻的推断呢？&rdo;

法国人耸耸肩。

&ldo;经过那么长一段时间很难正确推断。难免有几小时的误差。若要我做证，我只能说大约在死后十二小时到十八小时之间。我想没有什么帮助吧？&rdo;

卡勃理说：&ldo;杰拉尔博士，你再向他解释一下其他部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