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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我一抬头，发觉金乔正在看我。她问：&ldo;想通了？&rdo;

&ldo;你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rdo;

&ldo;我慢慢了解你思考的方式，你是在想像她到伯明罕去的情形，对不对？&rdo;

&ldo;对，可是我只能想像到她在伯明罕谈好条件‐‐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呢？&rdo;

我们彼此对望着。

&ldo;迟早，&rdo;金乔说：&ldo;总有人会查出&lso;白马&rso;到底在耍什么花样的。&rdo;

&ldo;怎么查呢？&rdo;

&ldo;我也不知道……反正不简单就是了。真正去过那边，做过什么的人，一定不肯说真话，可是又只有那些人知道里面的情形，真难办……我在想……&rdo;&ldo;我们或许可以向警方求助？&rdo;我建议道。

&ldo;噢，反正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一些线索，够我们展开行动了，你看呢？&rdo;

我怀疑地摇摇头。

&ldo;有犯罪企图的证据，可是这真的够了吗？&rdo;都是那个荒唐的死的意愿。喔，&rdo;我制止她插嘴，&ldo;也许不一定荒唐，可是在法庭上这么说就是荒唐。我们甚至连实际过程都不清楚。&rdo;

&ldo;好，我们必须知道真正的程序，可是有什么办法呢？&rdo;

&ldo;一定要亲眼看到或者亲耳听到。可是那个大房间没有任何地方藏身‐‐我想&ldo;事情&rdo;一定就是在那个地方发生的。&rdo;

金乔坐直了身子，坐得非常笔直，像头活力充沛的豹一样，对我说：&ldo;只有一个办法可以知道&lso;白马&rso;在玩什么花样一一真正做他们的顾客。&rdo;

我凝视着她。

&ldo;真正的顾客？&rdo;

&ldo;对，随便你或者我，想除掉一个讨厌的人。去找布莱德利，把事情谈妥。&rdo;

&ldo;我不喜欢这么做。&rdo;我尖声说。

&ldo;为什么？&rdo;

&ldo;这‐‐因为很危险。&rdo;

&ldo;对我们很危险？&rdo;

&ldo;也许，不过我现在想的是被害者，我们一定要找一个被害者，而且必须有真名真姓，所以没办法捏造。她们可能会调查‐‐其实，我想她们百分之百会去调查，你不同意吗？&rdo;

金乔想了想，点点头。

&ldo;对，被害者一定要是一个有真实地址的真人。&rdo;

&ldo;所以我不愿意这么做。&rdo;

&ldo;而且我们一定得有一个真的理由想除掉那个人。&rdo;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各自思考着。

&ldo;不管那个人是谁，我们一定要得到他本人同意，&rdo;我缓缓地说：&ldo;到时候一定又要问我们很多问题。&rdo;

&ldo;整个结构都必须很好，&rdo;金乔沉思道：&ldo;不过还有一件事，你那天说得对极了，这件事的弱点，就是她们的处境很难，一方面要保持秘密，一方面又不能完全不漏风声，免得没有客户上门。&rdo;

&ldo;我觉得最奇怪的，&rdo;我说：&ldo;是警方好像一点都没听到风声。不过，反正他们通常都知道有些什么罪行正在进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