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季珵回答,他就安慰道:“没关系的,保守或者是开放都是个人的选择,我没有强迫你认同我的想法。在一起后最重要的相互尊重。”季珵生气道:“说这话的时候先把你的手从我的……上拿开!”柏钧看了看自己控制不住又黏上去的手,抬头无辜道:“从什么地方拿开啊?你不说清楚,我不明白。”优等生当然说不出口那个词,于是柏钧直接拉下来了少年的裤子,在他出声阻止之前,张口将那青筋怒涨的肉棒含进去了一截。季珵的话顷刻间就变成了一声低喘。柏钧被他叫的裤裆里的东西硬得发痛。他半跪在地上,沿着青筋自下而上像舔要融化的冰激凌那样舔舐着肉棒。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男人更爽,舌头绕着龟头打转一圈后。柏钧以手替代唇舌握着那根本钱十足的柱身上下撸动,季珵有些颤抖的低哑声音从头顶传来:“会有人进来……”“不会的。”柏钧在舔弄的间隙模糊地回答道,从季珵的角度,能看到他俊逸的脸靠着自己狰狞的性器蹭了蹭,形成一种淫秽的对比。他朝季珵笑了笑:“进老板的办公室总是要敲门的,我不说话他们不敢进来的。”……也就是说门并没有锁上。柏钧的办公室是冷淡严肃的黑白色风格,在这种随时有可能进来的办公场所干这种事,紧张反而加剧了一股一股冲上来的快感。季珵前二十年大部分时间都献给了学习和那些为履历添光增彩的课外活动上,这种近乎苛刻的自律日程安排自然也不会有多少空隙留给情欲的处理上。尽管大一的时候出于正常的人生“在大学是该交女朋友了”的考虑跟人交往了一段时间,但是那段感情也未能持续太久。对于一个连自渎都不太多的人来说,现在的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了。经过许久的套弄舔舐,在感觉嘴里的东西越发激动之后,柏钧一只手揉弄着肉棒下面的囊带,将嘴里的肉棒含进去做了一个重重的深喉。过于粗大的性器捅进去是很难受的,喉咙出于抗拒的绞紧反而给人带来湮灭的快感。季珵本能地往前挺腰,柏钧被猛然喷射而出的精液呛到了,尽管他反应迅速地一遍咳嗽一边往后撤,仍然是被喷射而出的精液射了一脸。季珵剧烈的喘息,从那种灭顶的快感中很久才回神。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柏钧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跪在季珵两腿之间,身上的西装整整齐齐——只除了黑色的外套上沾上了许多白浊之外。柏钧正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脸上的精液,察觉到季珵在看他,他抬起眼睫,这一动作让刚好挂在他睫毛上要掉不掉的一滴白浊掉了下来。季珵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感到刚刚软下去的下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柏钧毫不避讳地将沾着白浊的手指放在唇边,伸出舌头卷了进去,拉过来季珵的手贴在自己的侧脸蹭了蹭:“现在该你帮我了。”眼前的场面即使放在季珵最为放荡的梦中都没有出现过,柏钧脱掉了脏了的外套,和领带一起横七竖八的扔在地上。他的衬衫解开了全部的扣子,衣襟大敞,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和瘦削的腰线。柏钧抓着季珵的一只手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他在刚认识季珵后不久就觉得如果这双手的主人肯给自己做手活,那一定是天堂般的感受。现在他终于得以品尝这渴望已久的果实。“柏钧……”季珵声音沙哑地唤,微微动了动手指,手心里滚烫黏腻。柏钧被这几下收紧的动作搞得头皮发麻,然而比身体上的快感更快抵达的是一种心理上的充盈感,柏钧低下头,抵在季珵的肩膀上,抓着少年的手加快操弄自己的性器。“再叫一次。”他祈求道。季珵顿了顿,主动握住男人的肉棒,一边套弄一边依言唤道:“柏钧。”柏钧几乎是猝不及防地射了。高潮带来充实的满足感,他趴在季珵的怀里,直到那股倦怠感过去,才勉强撑起身体说道:“不好意思,把你衣服弄脏了。”季珵的耳朵还是红的,但是面上仍然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没关系。”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也把你弄脏了。”啊,柏钧想,真是要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实在是……他趴在季珵的胸前,偷偷笑了起来。季珵没有动,让他舒舒服服的抱着当抱枕:“你在笑什么?”柏钧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笑意响起来:“……一开始看到你的东西,那个分量……我本来还以为你能坚持的更久一点的。”他宽容地拍了拍季珵的胳膊:“不过处男嘛……你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