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把李刚他们三人让到主位,摆下酒菜。他们就起哄让李应把小妾叫出来,要认认弟妹。雷横更是拍桌子叫嚣哥们几个今晚一定要把五弟灌醉,让他今晚洞不了房。
李应也不着恼,也不急。
等他们都喝了七八杯时,李应这才笑嘻嘻的说道:“三位哥哥。喝酒没问题。三位哥哥想喝,小弟今晚一定陪着三位哥哥喝个够。不过,新娘子三位哥哥却是见不到了。”
飞天虎王宝岁数李应相差无几,平常与李应惯熟,也没多想,径直笑道:“五弟今天怎么这般小气,还怕哥们几个抢你新娘子不成。”
雷横滥赌鬼一个,想的更是简单:“算了,新娘子不看就不看,反正今后日子长着呢,五弟总不能藏一辈子。大伙先赌上两把,开开心。”
倒是李刚岁数大了些,这几年经历的也多,觉得李应这话说地有些不对头。
不过,与李应这么多年的交情,却也没多想。只是觉得李应可能有事。李刚当即喝住两个弟弟:“你两个闭嘴!听听五弟怎么说。”
李应抱拳笑道:“三位哥哥恕罪。小弟根本就没纳什么妾室。此举不过是请三位哥哥来此坐坐。”
李应这么一说,李刚三人顿时感觉有些不妙,这笑面虎李应怎么可能无端端就编了个谎言将自己请到他的水寨当中。而且更糟糕的是,之前自己没有在意,带的亲兵都不多,这活儿如果他心怀不轨的话,那自家不就……
雷横脾气火爆,当即怒道:“我拿你当兄弟,你却诈老子!这酒不喝了。”说完起身就要走。
雷横刚起身时,李应一早安排埋伏好的刀斧手顿时从偏房冲进来,将门堵住了。李应此时依旧面带笑容地说道,“三哥,酒都还没喝。何必急着走!”
“笑面虎,你……”雷横刚想开口骂街时。
李刚喝道:“三弟!毛躁个什么!五弟跟我们兄弟几个也是多年兄弟了,想必他也不会做出残害兄弟之事。先听他把话说完。”
雷横脾气虽然爆裂,但却不是个笨蛋。
现在自家性命可算是掌控在李应这个小人手中了。因此雷横嘴里虽然说的狠,不过是一时气话。见二哥喝止了,也就顺势不说话了。
李应朝着雷横笑了一下,才说道:“还请三位哥哥见谅。小弟此番费心思思请三位哥哥来。非是要加害三位哥哥,实在是有大事要与三位哥哥商议。”
王宝贪财怕死,当即说道:“五弟,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大事你就快说吧!”
雷横,李刚一听,也是以为李应想独吞自己的势力,因此才将自己几个困就起来。当即也看着李应,就是想听听他最后会如何对待自己几个。
李应当即啼笑皆非,老子跟这帮粗人绕什么圈子啊。
这三个人也真是的,肚子里就没有半点文墨吗?如果老子要是想加害你们,早就让那些刀斧手将你们砍成肉酱了,何必跟你们废话。
不过也是,都是些粗人,算计了他们,也没什么好骄傲的,英雄寂寞啊。
李应当即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弟就实说了吧,小弟对黑心虎赵岩非常不满!”
李应此言一出,李刚三个人当即都是一激灵,这是想夺大哥黑心虎的位子啊。
李应咬牙切齿地说道:“原本咱们广东五虎结拜之初,可是发过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是你们也看到了,赵岩那个混蛋凭着残忍地手段威逼了当初一起打天下的兄弟为他卖命,后来又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强迫我们几个听令于他。每次抢夺后的钱财都是他一个占了近六成,剩下的才是我们几个人分。如此作风如何能令我等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