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陈煊也知道自己下手没了分寸,伤了美人儿。为了弥补,当晚便邀萧绎到了自己住所,吩咐燃起通明烛火,下人很快治了一桌上好肴馔,又捧上酒水,陈煊亲自为萧绎满上,名义上与他秉烛夜谈,实则是有心把他灌醉。
是以,到第二天响午萧绎仍是醉的不省人事,就连骑射比武也耽搁了,还是陈煊亲自把他送到素娥院里。
陈煊扶着萧绎进来时,披着在外头的那层道貌岸然的皮,看起来居然一本正经的。
要不是素娥下面到了现在走路摩擦起来还是带了那么一点的不舒服,仅仅看陈煊那张正派的脸,她还差点会以为昨儿是自己在对他施虐。
萧绎浑身酒气,醉醺醺一头扎在床上,素娥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将靴子脱了,把床上的被子拽过来盖好。
转身和陈煊视线对了个正着,他那张正人君子的面具已经无法维持,看她的目光十分火辣,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露骨了。从素娥那张俏脸一路看下去,恨不得将她身上的衣裳给烧出个洞来。
素娥被他看得想到他昨儿占有她的情形,羞得两腮通红,艳比海棠,索性眼不见为净,径自往外间走。
陈煊轻轻一笑,跟着素娥出去,还不忘带上了槅扇门。见素娥小脸一偏,抬手理了理黑鸦鸦的云鬓,举动间极是绰约多姿,又见着四周无人,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不由情难自禁,直接将素娥抱在了自己的膝上。他渐渐俯下脸来,就要与她唇儿相接。
素娥将头一摆,便被他咬在耳边,很快又被他压在了身后的团花软榻上,把气吐在她颈窝里,素娥教他弄得浑身发痒,只欲挣出身来,却哪挣得动分毫?
陈煊浑然不觉,反得意洋洋地继续勾缠她的唇舌,喂唾液喂得咂声迭起。她想咬他,他却很有经验,舌头机灵地退出了檀口,离开她的唇瓣之际还狠狠吮吸了一下,滚烫的大手不安份的隔着衣服抚摸她。
在陈煊这般老手挑逗之下,素娥只觉得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阵战栗。陈煊突然将魔爪伸入她的裙下,因着素娥没穿亵裤,两根修长的手指很快就被那花汁打湿。
&ldo;啊……不要……&rdo;她惊得叫唤,陈煊大手拍击她雪白丰满的翘臀,&ldo;小骚货,嘴里说着不要,亵裤都不穿,其实早就想我干你了吧?&rdo;尤物若此,唾手可得。若是不享用一番,实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昨日惨痛教训历历在目,下面的痛到现在还没消完,素娥推着陈煊的肩讨饶,说那儿疼,才刚上过药的。
陈煊的勃勃兴致被她给打断了,有些扫兴,没脸没皮地说要看一眼才信。素娥一张脸涨得通红,起初不肯,偏男人不肯放,&ldo;我今儿个可是带了好东西来的,玉生肌,消肿药效十分的好,我帮公主涂上。&rdo;
素娥推他:&ldo;我还敷着药呢,等药效过了再涂不迟。&rdo;
陈煊笑道:&ldo;这个无妨,平日里涂上也能令肌肤滑爽。&rdo;
最后半是强迫,半是顺从地还是让他把那美腿高高举起,使得没有亵裤遮羞的私处暴露在男人眼底。
她那里的肌肤颜色是淡淡的粉红,柔嫩的唇边果然被摩擦的破了层皮。才一天,确实还没好。涂着层薄薄的药膏,更像朵莹润润的花,极是漂亮。
陈煊喉结动了一下,伸进白瓷瓶里打了个旋儿,见她要缩回去,立马按住她:&ldo;现在疼些,明天就好了,否则还得疼好几天。&rdo;说话间已经挖了药抹下去,又来回揉了几下。
素娥适应了半晌,被磨得渐热,火辣辣地疼痛中带了一丝说不出的麻痒,过了一会儿,感觉他没了动静,便微微睁开眼看了出去,见陈煊还一眨不眨地盯着,直瞧的素娥恼了,提脚就往陈煊身上蹬。
陈煊没个防备,被她一脚正踹在心窝口,是真疼呢,若搁旁人,不定要怎样倒霉了,奈何是素娥,陈煊呵呵一笑道:&ldo;心肝儿,这一脚踹得我心口窝都疼呢!&rdo;
&ldo;谁叫你这么好色,活该挨一脚。&rdo;说完还瞪了他一眼。
陈煊见过的妇人女子多如过江之鲫,欲要勾搭他的更是不少,但却从没遇过如此娇嗔妩媚、连发火都惹人怜爱的可人儿。
被素娥恼羞成怒的媚态勾得失魂,忍不住低头亲了个嘴儿,手更是自作主张的摸到她兜衣里去揉掐两团酥软,&ldo;呵,看这两个小东西,生得那么招摇!&rdo;
素娥的脸&ldo;噌噌&rdo;就红了,急急道:&ldo;驸马还在里面睡觉呢!&rdo;刚要往后退,就被陈煊扣住了腰肢,咬着她的耳朵笑道:&ldo;不是睡了么。&rdo;抓住素娥上衣的边缘,借着她逃跑的力,一下就把那阻隔大好春光的轻软衣料给拽了下来。
这下子素娥上半身就剩了件大红兜儿,白玉般的胴体一览无遗,胸前的玉桃子扑腾腾得乱晃,陈煊索性将那兜儿咬开,捉住那桃子,充满暴力地揉搓。
素娥怕惊扰了萧绎,只能这样敞开来任他玩弄。陈煊直把那嫩圆儿揉得通红,掌心抵着正中,&ldo;瞧这小尖儿,想咬爷的手心儿哩。&rdo;说的素娥一颤,没好气的撇了陈煊一眼。殊不知她这一眼落在陈煊眼里,凤眸盈波,含羞带嗔,就这么勾去了他半条魂。
&ldo;公主似那玉雕儿的人儿一般,这一身细白的皮肉,抚弄起来却真如那温软玉石一般。这话儿想到公主,整晚都是直挺挺的,公主就不心疼心疼?&rdo;陈煊说话间已是又连亲了素娥四五下儿,在她身子各处来回揉搓。
素娥在陈煊这个经验老道的男人面前,哪里有什么抵抗的能力。
虽最终未曾被他入巷,但这一晌午却又被他遍抚其身,任他从头到脚地舔咬了个遍,甚至连那一双如白鸽般的赤足,也被他细细把玩过了,才整理了衣衫餍足而去。
此次围猎,陈煊、赫连瑾等人的心思都花在了如何弄出更多时间跟素娥交流,最后的魁首落在了楚王世子元灏头上。
南山围猎终告一段落,各方诸侯也陆续要离京了。
如此接连几日,萧绎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只晚膳时间陪着素娥在府里用饭叙话。
话不多叙,萧绎一早出门,素娥独自在家写话本练练字,用完午膳,外头和煦的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素娥迷迷瞪瞪地合上眼皮靠躺在榻上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突然觉到一双大手在身上游弋,素娥还没来得及睁眼,双眼就被人用布蒙住。眼前的黑暗让感官无比强烈。
素娥曾以为是萧绎,但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是陌生的,绝非萧绎最爱的冷梅香。
很快,一个低沈略沙哑的陌生男声在她耳边说道:&ldo;京中人人皆道永安公主乃仙妃降世,果然不假!&rdo;
素娥竭力忍受着肌肤上传来的陌生触感,强迫自己冷静,&ldo;你这个采花小贼,快放开我,否则仔细你的脑袋!&rdo;素娥听人说起过京中常闹采花贼之事,且那些恨不能四处勾搭的浪荡纨绔子,看着她时难免心生觊觎,但万万想不到,她贵为公主,还会被淫贼调戏,只能说是色令智昏。
&ldo;我偏要尝尝永安公主的味道!&rdo;那男人有力的双手死死地把她的头按向一侧,激烈地吮吸着。他的吻强硬、蛮横、充满了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