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慕懒得去自讨没趣,往后再进宫去见太后,也不往章台殿去,就当皇帝已经死了。
“陛下找你什么事啊?”唐晓慕问。
“谁知道他。”季修睿如今总是会想起裴霜说的话,很多次他都想当着皇帝的面问出来。
可他实在是太了解自己这个父皇了,季云初当初抵死否认给他下毒,这份不见棺材不掉泪就是遗传自皇帝。
若是他没有证据贸然开口询问,皇帝非但不会承认,还会倒打一耙,将他训斥一通。
尤其是如今皇帝的身家性命都在季修睿手里,皇帝就更不可能承认当初是他强-抢谢贵妃入宫。
可话说回来,裴霜也只是一面之词,皇帝抵死不认也可能是因为真没做过那种事,季修睿不想冤枉他。
因此,只有看证据。
可苍柏去了海宁那么久,竟然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查到。
季修睿想起这事就烦躁。
唐晓慕白净柔软的小手抵在他眉心,将他紧皱的眉头温柔地推开:“又在想什么烦心事?”
季修睿顿了顿说:“母妃的事。”
唐晓慕了然,宽慰道:“别着急,再等等。现在各处情形都稳定下来了,下个月苍柏要是还不送消息回来,咱们再派人去海宁看看。”
季修睿微微颔首,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唐晓慕额前。
两人都爱清净,除了必要时候,身边都不需要人服侍。尤其是两人最近越发腻歪,季修睿与唐晓慕在一起时,下人都很有眼力劲地不往上凑。
院中只有他们两人,季修睿帮唐晓慕摘掉头顶飞落的淡粉花瓣,忍不住吻了下她的额。
女子身上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勾得季修睿心猿意马。他的吻不断下滑,吻上唐晓慕的唇。
唐晓慕腼腆的躲开,担忧地扫视四周。
“没人。”季修睿轻声说,再次吻住她。
唐晓慕才放松的心神又一次随着他的吻紧绷起来。
前段时间季修睿一直在修养,两人即使接吻也都是一触及分,从未像今天这般……
唐晓慕渐渐察觉到季修睿的变化,稍稍抬起自己搁在他腿上的脚。
季修睿抱着她,与她耳鬓厮磨,含着她的耳垂,哑声问:“可以吗?”
唐晓慕知道他是指什么。
她的身子僵了一瞬,想同意的,却想起一个无奈的现实。
“我……”唐晓慕有些为难,低声说,“我那个来了……”
季修睿想起她月事来了,心拔凉拔凉。
唐晓慕抬头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脸色,季修睿下颌紧绷,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她小声问:“你很想要吗?”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