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血的真相让危瞳傻了。
之后的时间里,她一直在回忆当晚自己如何主动勾搭引诱,如何缠着他上宾馆开/房,如何饿狼扑食般将他放倒,如何压迫而上行xxoo之恶事……
可惜,脑袋里仍是一片浆糊。
想的太专注,连陆路什么时候来的都没觉察。直到听从凌泰吩咐将衣服换上再出来时,才猛地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对他负责?的,五年前,他一个二十六岁的正常男人,就算被女人放倒又怎么样!
说到底也是他占了便宜,难不成他跟她一样还是处不成!?
听完她这个问题,正缓缓穿上西服外套的男人朝她看了很久。
那深邃而莫测的眼神让她心里阵阵发虚。
他走过来,微微俯身,将她颊边吻了吻,&ldo;很好,看来我们,谈到重点了。&rdo;
危瞳:&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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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500平稳的在绕城高架上行驶。
车内播放着他喜欢的美国乡村音乐,轻松的曲调却难以抚平她毛躁的心情。
酒后打赌果然是件不靠谱的事,作为不良少女混的那一年,她也就疯了一回而已,结果这麻烦潜伏了五年,居然到了现在才爆发!
她应不应该相信他的话?
如果相信,又要怎么负责?
在这种种纠结的问题里,车子已停在一间会所前。
会所位于城市边沿,第一眼看去并不太奢华,不过只需看一眼门前停着的车,就大约能推测出这里的顾客群。
相比之下,凌泰的s500倒显得朴素了。
危瞳不得不想起另一件头痛的事,宾利的维修费用……
在包厢坐下后,他照旧将菜单推到她面前,让她自己看,想吃什么就点。
她看了眼价格,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居然比之前在s城去的那个海鲜小火锅还要贵!这还是人吃的东西吗!难道端上来的是黄金珍珠!?
&ldo;凌总,我‐‐&rdo;
&ldo;凌泰。&rdo;他纠正。
&ldo;……?&rdo;
他的视线从一旁俯身与他恭敬说话的领班身上转移过来,墨色的瞳深幽清洌,&ldo;叫凌泰。&rdo;
&ldo;凌……凌总……&rdo;她叫不出来,突然让她换称呼,这太古怪了!
&ldo;凌泰。&rdo;他干脆完全转过了身,手伸开架在她椅背上,淡淡气息却透出某种强大气场。
&ldo;凌……&rdo;
&ldo;凌泰。&rdo;
&ldo;凌……&rdo;
&ldo;继续。&rdo;
危瞳火了,长这么大还没被人逼着叫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