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上凌洛安和危瞳对话的事,苏憧看见了,只是当时距离远,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
她本想跟邢丰丰说这事,和她商量看看要不要去问危瞳,结果一转头就玩忘记了。
现在看到凌泰来接危瞳,觉得这男人比凌花花那家伙沉稳踏实的多。虽然他和危瞳结婚仓促而且意外,但她却觉得只要两个人好好相处,以后未必不会是幸福的一对!
想着,她还是把早上看到的情形说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这位凌大boss对危瞳到底抱着什么态度,但凌洛安到底是他侄子,他和危瞳以前的事他这个叔叔应该都知道。她只说她看到的,不做胡乱猜测,算是给他打个底。
凌泰没多说什么,只微微颔首,礼貌道,&ldo;谢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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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觉得,这几天办公室着实有些低气压。
boss虽然素来话少,但这几天实在少的有些过头了。他趁着boss去洗手间的当口,忙旁敲侧击去问危瞳这事。
危瞳这几天正努力对抗内心的&ldo;色性&rdo;,闻言只觉得莫名,&ldo;你问我我问谁啊!你们都是男人,你都不知道还反过来问我这女人!&rdo;
陆路:&ldo;……&rdo;
不过经陆路这一提,危瞳也稍稍留意起来。之后,下午开会、晚上饭局、开车回家,大部分时候她的视线都牢牢凝固在他身上。
这天后,凌氏开始盛传凌小夫人危瞳迷恋老公上司甚深,无时无刻都在放电的谣传……
而危瞳通过这一天的观察,得出的最后结论是:这男人工作时真的很诱人……
线条干净优美的脸,时而轻蹙时而舒展的眉宇,唇角那抹若隐若现的淡笑,以及凝望某人时那双深邃瞳底的犀利……
某已婚妇女这晚在家中浴室扶镜默哀,并花了比平时长两倍的时间洗澡。其间凌泰来敲过两次门,最后洗无可洗,她到底只能擦干出去。
小心开门探出视线,却发现他正在门口等她,脸色,有那么一点莫测。
&ldo;干嘛?&rdo;她抓紧领口。
他低下头,用额头贴住她的前额,低沉发问,&ldo;不舒服?&rdo;
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她的心,危瞳颇有些狼狈的说了声没有,逃进了卧房。
危瞳在床上想了想,最后用薄毯把自己裹成蚕蛹,她对自己最近的人品实在没什么信心。
不多时,她听见他进房的声音。男人上床后,习惯性伸手来搂她,她夹紧薄毯硬是一动不动。
良久,他的手指落在她发上,轻轻顺了两下,&ldo;你把毯子都裹了,让我盖什么?&rdo;
&ldo;再拿一条!&rdo;她愣是不松手。
&ldo;别闹,快松开。&rdo;他伸手去掀,她死活不肯,他眉头一蹙,手上开始发力,争抢毛毯的过程中,两人一起从床上滚落,跌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
她被压在下面,毯子到底松开了,他支起半个身体,看着躺在月色里的她,眼眸一点点深暗起来。
她单薄的睡衣领口一路开到胸前,浅麦色的肌肤荧惑动人,一如记忆里的那个晚上。
他的身体渐热,某些压抑了许久的欲望被唤醒,他抚着她优美纤细的脖颈,低头吻住了她。
他用上了八成的力,可没吻几秒就被她推开,他没有理会,握住她的手腕,在手心上吻了吻,又去亲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