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意好笑的抿住唇瓣,金丝眼镜下的桃花眼划过一丝光,原本冰块的男人,此刻看起来居然有些几分人气,增添了一丝趣味。
“你笑什么?”卫倾久看着萧君意的笑,有些毛骨悚然,每次萧君意一笑,他就没有好下场。
上次,他笑了,然后自己就被那个女人缠上了,到现在都还紧跟着不放。
上上次,他笑了,自己在外泡妞的时候,被老爸逮了个正着,回家被老爸一顿猛揍,差点没有交代了。
还有上上上次,他不敢在想了,越想越觉得背脊发凉。
“没什么,我也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得了艾滋病。”
萧君意摘下眼睛,慢条斯理的擦着眼睛,一脸的戏谑。
卫倾久一听到这话,炸了,什么叫他得了艾滋病?
他怎么不知道!
呸呸呸,他才没有呢!
他想要反抗的时候,其他两个男人早就聊的开开心心了,那里还顾得上他?
他又萎靡的趴在沙发上,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萧君意带上眼镜,恢复了一向的文质彬彬,眼里划过流光,“你女人啥时候懂这么多的?”
他问的是艾滋病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南漠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我不知道。
“要说你女人懂这么多,要不是我知道她是学金融的,我还以为她也是我的同行呢?”
萧君意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张模模糊糊的脸,他想抓住,那张脸消失的太快,他都来不及。
“她还会跳舞。”南漠淡淡的补了一句,一副你要夸就好好夸的样子。
“……”萧君意咬了咬牙,恢复了以往的冰块脸。
偌大的包间里,再也没有一个人说话,一时间寂静无声。
神游的卫倾久看了看气氛有些不对的包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冒出一句,“最近阿彧怎么没和我们一起出来活动了?”
萧君意的冰块脸崩了,若有所思的望着一旁安静喝酒的南漠,嘴角勾起了看好戏的弧度。
偏偏卫倾久还看不懂情况,傻兮兮的说着什么,“上次我去找他,问他要不要去看温情的演出,他可激动了,手里的文件都掉了呢……”
南漠的脸,僵了。
偏偏某人还在不知死活的说着什么,丝毫感觉不到南漠的眼刀子。
“唉……要我说,阿彧也真是艳福不浅啊,黎夏那么绝妙的人儿,唉……唉,漠,你怎么走了?”
懵了的卫倾久看着前后脚走出去的两个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难不成是他说错了什么?
没有啊,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他摸着自己的脑袋,仔细的回想着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吃醋了?”萧君意望着一脸酸意的南漠,有些忍俊不禁。
“……”南漠冷漠的瞟了他一眼,不说话,走了。
萧君意扶了扶眼镜,感叹,夏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