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凌斯年解了锁,陈青翻出管家的电话打了过。
刚简单和对面说了情况,一只手伸过来把手机从陈青手里抽了出来。
“啪”的一声,手机被扔的远远地。严擅汀
陈青身上趔趄了下,被凌斯年压着倒在床上。
身子死死的被抱住,凌斯年手脚并用,把陈青束缚在了怀里,他脸色还是病态的白,盯着陈青一字一顿的说。
“不许,不许联系外人!谁都不许!你是不是又在联系凌家,你是不是又想把我送走?”
陈青被压得喘不过气,听着凌斯年无端的指责,出口的话也只有两个字:“没有。”
“那你会留在我身边吗?”
凌斯年又问。
陈青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凌斯年显情绪而易见的焦躁了起来,他抱着陈青的力气又大了些,嘴上固执的问道:“陈青,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吗?你答应过的,你之前答应过我……”
陈青被压得实在难受,凌斯年跟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在他身上,一遍遍的追问“会不会留下”这个问题。
“我……你先松开我,我喘不上气了。”
似乎是听明白了陈青口中的话,凌斯年稍稍的松开了些力道,可手依旧固执的抓着陈青的手。
他表情又闪过一丝痛苦,将头抵在陈青的肩膀处。
“疼……好疼啊,我不能忘……我要去找陈青,我要把他抓回来,关起来……”
这肯定不是醉酒的样子,看着凌斯年额角不断渗出的冷汗,陈青心一横,一个用力,翻身将凌斯年压在身下。
门就是这有时候被敲响的,陈青慌忙从凌斯年身上下来,对着门口喊了一声进。
管家是带着医生来的。
医生见状,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慌张,只将医药箱放到了一旁,对陈青说:“陈先生,麻烦您稍微让开一下。”
陈青有些尴尬,不是他不想让开,只是他的手还被床上的人抓着。
凌斯年大概是真的很疼,此刻眼睛闭着,身上还带着克制不住的颤抖。
一旁的管家见状:“就这样看吧。”
医生应了是,接着打开医药箱,熟练的取出针剂和消毒用品,之后避开陈青,将那管液体注射进了凌斯年的手臂。
陈青有些不放心:“这没问题吗?他喝酒了。”
医生解释说,这只是令人镇静入睡的药,影响不大。
果然,过了几分钟,凌斯年闭着眼,神情渐渐放松了下来,看样子是睡过去了。
医生开始收拾东西,陈青犹豫了下,问:“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头疼?”
医生没有答话,还是管家开口了。
“这些事情我们不好说,陈先生要真想知道的话,等凌先生醒了可以直接问他。”
两人随后离开。
陈青在床头站了一会儿,看着床上的凌斯年,本想帮人收拾一下,可手腕还在凌斯年手里。
陈青抽了抽,没抽开,再用力,对方就有要睁眼的趋势。
最后无奈,陈青只能这样将就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