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在常大出租房里不欢而散,他们中间就没再联系过,言逑生终于不再时不时的主动打过来电话,可能也是种态度,表示对陈肴言不服管的冷漠以待。
还是陈峻荣先提起问题:“开车过来的?”
陈肴言嗯一声,说对。
陈峻荣皱皱眉:“自己的身体不知道爱惜,从市里过来要一个小时,孩子都三个月了。”
陈肴言呼出口气:“我心里有数,没有这么夸张。”
回去的时候,陈肴言的车被他们的助理接手,三辆车直接把四个人带去了一家连锁大酒店。
10楼是酒店内置的饭店,言云生一家人已经等在包间里。
本来是两家人随便吃顿饭,陈肴言落座在孙禹舟旁边,看憔悴瘦弱许多的表弟,并不理会桌子上多出来的jeeks。
孙禹舟搂着陈肴言的腰,手抓着陈肴言后背的衣服,细声细气的哭了一场。
言逑生特意介绍了桌子上唯一一个外人,他的某位老伙伴的alpha大儿子,年轻有为一表人才。
桌子上的餐点精致少量,陈肴言放筷子放的早,那位jeeks招来服务生,很快就有穿着制服的oga端了份餐后水果到陈肴言面前。
桌子上的话题轮过一番,从这次的案子,到jeeks,最后言逑生甚至剖析了陈肴言的现状,讲他二次分化从alpha变成oga,只是隐藏了他怀孕的事。
言逑生捏着茶杯,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冷静、冷漠的陈肴言,终于吐露今晚他最后一个目的:“kev,你小时候和jeeks见过的,还有印象吗?”
jeeks中文蹩脚,但没有语法错误,他也笑:“你那个时候,叫我哥哥。”
陈肴言摇摇头:“没有印象。”
言逑生咳嗽一声:“kev,你即将22岁,大学也马上毕业。成家立业,是你终究会面临的选择。jeeks是我和你爸爸从小看着长大的,这次他是跟着律师团队专门过来看望你的,你们私下里多认识多了解。”
陈肴言觉得言逑生实在不适合这种家长里短的掩饰,他直接问:“认识的目的是什么?”
桌上的氛围突然降温,像是桌子中央没动过几筷子的华贵餐点,精致又冰冷。
言逑生让人将房间里唯一一个小孩孙禹舟带了出去,言云生本来想跟着出去的,但言逑生制止了他。
言逑生还是更适合这种直入主题的谈话:“给你两种选择,你要么和jeeks结婚,要么和我们出国。”
陈肴言喝了一口水,听对面的言逑生给出理由:“上次在你的出租房里,我和你爸爸不想撕破脸皮,给你以余地。”
“但那并不代表我们的同意和妥协。我们私下里去特意了解过你的那位周冽,了解的结果便是,我和你爸爸一致不认为他能是你的合适伴侣。若你和他谈着玩玩,我们不插手,你可以有这种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