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在身上还没捂暖和,还没摸几下啊……
想到这里,相绮眼睛一红,转身就要哭起来。
李淑慧却慢慢冷静下来,她一遍将相绮拉上岸,一边柔声安慰:“阿绮,成大事的女人一定要冷静,要会忍知道吗?项链,我们先不管了。”
“那怎么行,那可是……”
“听妈说!等你以后成为了慕容家的女主人,有的是机会再把它捞起来,它是你的,就算是待在水里也是你的,明白吗?”
相绮似懂非懂。
“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忘了你的重点,你的重点是慕容枭,而不是项链,讨好了慕容枭,千万条深海都到手了,不要顾此失彼。”
相绮也渐渐冷静下来,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
都怪她嘴贱,说什么心意到了就够了,这不是成心打慕容枭的脸吗,他一定是生气了,觉得她为好不是好,才赌气把项链丢掉的。
这么一想,相绮又有些慌了。
慕容枭生气了,他会不会因此而讨厌自己啊?
他不会把自己赶出别墅吧?
“妈,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换衣裳,去化个妆,我要想办法讨慕容枭欢心,总有一天,我要堂堂正正的入主别墅,成为慕容家的女主人。到那时候,我也不用这么患得患失了。”
“我就知道,我的女儿最聪明,一定能明白妈的良苦用心!”
母女俩依偎在了一起,一阵之后,便上楼换衣服了。
………………
相锦如约来到咖啡馆。
她来到窗边的一个位置,望着对面穿得绅士和蔼的男人,戴着黑色框架眼镜,试探性的问:“请问是文喻凡先生吗?”
“您是‘未吃完的馒头’?”
听到这个名字,相锦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上次卖画时她随手取的一个名字,念出来竟然这么羞耻。
“是的。”相锦微笑着坐下,文喻凡连忙叫来了服务员,给相锦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和一份糕点,望着相锦的眸子晶亮。
“万万没想到,能画出《光》那样热烈画作的人,居然是一位沉静的女士。”文喻凡很惊艳。
他从那幅画里读到了希望,也读到了绝望;读到了在命运压迫下的不甘和愤恨,也读到了对生活的期待和希望,这样矛盾而热烈的人,该是一位失意青年、流浪歌手、怪异画家才对。
没想到,竟然是相锦这样。
相锦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淡笑缓解一下尴尬。
她并不习惯别人夸她。
自从《光》这幅画作签收以后,组委会毫不犹豫的支付了尾款给她,还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大意是想面谈后续合作的问题,相锦也很想和组委会有更深入的合作,所以愉快应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