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饭厅,我看了一眼,只有六爷一个人,我便忍不住问道。
“六爷,其他兄弟呢?”
“今天是家宴,不带他们!都坐吧!”六爷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
六爷说完,我们三人就全部坐了下来。
坐下之后,六爷拿出白酒,缓缓走到我身后。
端起我面前的酒杯就准备为我倒酒,想了想,他又将倾斜的酒瓶直了回去。
“阿南,你们,这个能行吧?”抬了抬手中的酒瓶,六爷对我们几人问道。
我率先开口,虽说体内还在隐隐作痛,但是我也不好扫了六爷的雅兴。
随即,便笑着对他说道。
“六爷,这个必须得行!今天就算是舍命陪君子,这酒我也得给他喝下去!”
说完,我便站起身,接过六爷手中酒瓶,将六爷扶着坐了下去。
给六爷将杯中酒倒满之后,我又回到了自己座位。
回到座位,我没有坐下。
直接站着拿起酒杯,便自己倒满了酒。
“这第一杯,敬冲哥!没有冲哥当时的帮助,我今天也不会有命站在这里!”
第一杯,我直接仰头将白酒灌进喉咙。
“这第二杯,我敬六爷!不是六爷,我们不死也会残废!”
“这第三杯,就是白天我答应六爷,要自罚的!”
前两杯喝完还好,第三杯酒刚进喉咙。一股火辣辣的痛感袭来,那酒又挣扎着想要往外面蹦。
我紧咬牙关,强行把它吞了下去。
也还好,下午医生过来的时候,我让他给了我几支葡萄糖喝了下去。
东旭泰迪二人见我,也有样学样,各自对着六爷敬了几杯。
一开始,我们的聊天,也就是拉拉家常,见和六爷慢慢熟络,话题也聊开了之后,我便开口对他问道。
“六爷,以你现在的地位。其实冲哥大可不必。。。。。。?”
我没有将下面的事情说出来,但是,六爷似乎知道我想要问些什么。
“你是想问,既然我有这个能力,能在妙佤底立足,为什么冲哥还要费力不讨好的在国内当个蛇头,是吧?”
听闻六爷的话语,我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随后,六爷也是一声冷笑。
“呵!那个老古董,他就压根没有想过碰这个东西!要不是被逼无奈,他连蛇头都不会当,更别说我安排他来妙佤底!”
“这事倒是实话,我过来的时候,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只是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
“是因为水蛇!”我说完,六爷直接说出了水蛇的名号。
“水蛇?六爷是说,冲哥之所以做这一切都是水蛇逼迫的?”
“怎么?你认识他?”
“来的时候,见过一面。就在境内!”
“哼!他还真是胆大,柬埔寨都装不下他,他居然还有胆子偷偷回到境内!”六爷说着这话时,语气和眼神之中都充满了杀意。
六爷说完,我也没有再继续追问。毕竟,有些事情不能刨根问底,点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