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喊呀!”
“已经飞走了。”
赵丰年无力地说,又用绳子在岩石的磨动着,他相信只要功夫深,铁棒就能磨成针。
“你不累吗?”
舒晓欣关切地说,想看一下沈瑞雪家这个村长的脸上表情,但手电筒的光彻底没了,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
“不累,只是打扰你睡觉了。”
“…没事,你动吧!”
呃?
黑暗中,赵丰年听到美女院长对他说一句这样的话,立即热血沸腾起来,身体忍不住又蹭动着,嘴唇凑到她耳边轻轻喘气。
人都是在逆境中成长,在顺境中沉沦,在失去中索取,在灾难中顽强。
一夜的蹭动,赵丰年从未停歇,在舒晓欣身上展示了非凡的体力。
次日,和煦的阳光照进洞里,赵丰年奋力一挣,手上的一根绳子断了,轻轻松脱。
舒晓欣还依偎在他身上睡着,发出轻微的鼾声,赵丰年把手挣脱出来,揽上她那柔软的细腰,爱怜地轻轻抚摸着。
苦难的黑夜过去了,迎来了愉悦的早晨。
舒晓欣在一种异常的感觉的苏醒过来,缓缓地睁开眼睛,赵丰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早哇!”
赵丰年对舒晓欣展露出最阳光的笑容,向她问声早安。
舒晓欣抿嘴轻轻点头,发现赵丰年没挨她那么紧了,但手放到好的腰部上。
“你挣脱绳子了?”
舒晓欣欣喜地问道,轻轻推开赵丰年,看到他身后的岩石上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我的手,让我看看。”
舒晓欣抓住赵丰年的两只手放到面前一看,天呀!那十根手指的关节都磨破了皮,鲜血淋漓。
立即,舒晓欣嘴唇颤抖,下巴抽搐,一双美眸湿润了,像雨中的山雾——迷蒙而清冽。
“怎么弄成这样?”
舒晓欣心疼地说,泪水悄然滴落。
“没事,不疼,来,我帮你解开绳子。”
赵丰年说着,让舒晓欣转过身来,解开她手上的绳索。
身上了绳子解脱,舒晓欣感觉苦难过去了,像做了一场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