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互认质子,虽是下策,却也是让这对父子更信我等,毕竟净颜你身为楼中少主,却成了弃剑山庄亲传弟子,不可谓不惊人。”
“只是切记,你们的关系不可暴露,否则一切功亏一篑,你们还会有灭顶之灾。”
说到这,老人语气柔和了许多:
“不过祖父到不担心这些。”
“毕竟你心事缜密,那乾容又是好色之徒,多半三言两语就会信了你,哈哈哈哈。。。。”
。。。。
慕容净颜却是脸能拧出水,丝毫都笑不出来。
也就是说。
东兜西转一大圈,乾容是特么半个自己人,而他也一直在等夺天楼的消息?
“净颜。。。明白了。”
“那便去吧,祖父相信你办事滴水不漏。”
光影一闪,慕容净颜已回到了紫雲阁。
将令牌狠狠捏了捏。
“这乾容敲门敲的真不是时候!”
“若是再晚些,不就化干戈为玉帛了,如今已经得罪完了,如何要我开这个口。。。”
慕容净颜目光瞥向一旁的鸭子。
“呱?”
随着几根鸭毛翻飞,慕容净颜走出了紫雲阁。
门外,朱寰安正好立起身来,向这边招手:“你出来的正好,快过来。”
慕容净颜走近了些,原先的大坑已经被填平,只剩下一株低矮的枝桠插在其中。
“这么快就种好了?”
“别废话了,快滴血。”说着,朱寰安便抽出了自己的长刀。
“。。”
随着黑刀一闪,几滴指尖血滴落,慕容净颜的令牌也被摘了下来,顺势涂上了新鲜的血液。
只见灵树真的氤氲起了光芒,肉眼可见的花骨朵从树杈上长出,只是并没有真的开出花蕊。
“没有那般快,再多浇几个月就好了。”
一旁的朱寰安难得的解释起来,他单手杵着铁铲,眼里露出满意的神色。
接着他又看向令牌。
只见令牌吸收了血液后,竟也发出了淡淡微光,朱寰安上下打量了一下后,便还给了慕容净颜。
“我弃剑山庄的令牌,自开宗到现在个数只减不增,皆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
“此令由太古时期的人仙所铸,每一枚都强摧难灭,奇异之处在于会记录下主人的生平,虽然会随着岁月逐渐模糊,不过也是留下许多机缘。”
“千年前有前辈身陨密境,虽只寻回令牌,后人却在其记载中发现完整的旷世功法,这些例子不少,你兴许可以一试。”
“只是,需要同境界方可打开。”
慕容净颜点了点头,如此看来,自己这枚令牌沧桑的很,一定也有故事了。
回头试着开开盲盒,搞不好就中头奖了。
“好了,天色已晚,我走了。”
朱寰安说完铲子往腰间一拍,顿时消失不见,看到慕容净颜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