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昕眉头不自觉皱成八字:“关我什么事?”
——“你挺有钱的,我手艺很好。”
咋的?还想靠手艺在她身上骗钱?
秦昕呵笑了一声,说:“我是打算包养小奶狗来着,但是你奶吗?一颗干了吧唧的老白菜,我不稀罕!”
说完,就挂断电话。
“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秦日斤也是时候去找找春天了!”
搭上了k这趟车,婚约嘛,就是一张纸。
老祖宗诚不我欺,知识就是力量,金钱就是拳头!
当然,后半句是她编的。
熟悉的洒吧,秦昕一进门就看到吧台边坐着个婀娜的背影,看起来孤独而寂寞。
这种自带忧郁气息的姐姐,一定很需要我的安慰。
秦昕踏着高跟鞋,花蝴蝶一样走过去,坐下。
“你一定也是受过很深的伤吧,我也是。”秦昕指尖搭上头发,撩到耳后,电影慢动作一样扭头,眼波放电地对上背影主人的视线。
妈的。
这是她此时此刻唯一能想出来的一个词。
“你跟踪我?”
王月,不对,是明珂那张脸完完全全破坏了她猎艳的雅兴。
明珂:“我看你伤得是挺深的,我有药,多深的地方都能上到。”
“老徐老徐,我吃的好撑啊,你给我揉揉肚子好不好?”
“从小到大你什么好吃的没吃过,怎么每次吃东西都跟个饿死鬼一样?吃那么多还这么干瘪!”汪曼景嘴上吐槽,但手还是老老实实过来给萧琪揉肚子。
小肚皮鼓鼓的,应该是真的吃多了。
“你可以说我瘦,但是怎么能说我干瘪呢?我该有的地方也是有的好不好!”萧琪一脸骄傲。
“有吗?”
攻击性不高,但侮辱性极强。
萧琪一把将衣服拉上去,“你自己看请楚到底有没有!”
汪曼景眨了眨眼睛,说:“你流鼻血了。”
明明是她在看香艳的画面,怎么香艳本人自己流鼻血。
萧琪仰起鼻子往卫生间跑:“老徐,你快点过来给升止血,我会死的!”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汪曼景抓住萧琪的手腕,把她的手抬高。
萧琪乖乖地任由汪曼景摆布。
汪曼景仔细地用打湿的柔巾擦拭萧琪的鼻子,又往她额头和后脖子上拍了点水。
萧琪恍然意识到第一次心里痒痒的,就是老你给她止鼻血的时候。
原来那种感觉,是喜欢吗?
那时候她明明看老徐很不顺眼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