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道姑?&rdo;玉蝉子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自己运气倒是好的很,&ldo;你说的那个道姑,被关在哪儿?&rdo;
&ldo;就是东边儿最偏的那个园子里啊,绕过那殿阁就是了。&rdo;那知情的婆子遥遥地指了指远处。
&ldo;哦,这倒是有些奇怪啊。&rdo;玉蝉子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继而便推了车独自往东边儿走去。
人到了园子,果见同前殿的状况有所不同,萧索荒凉,只是守卫不减。玉蝉子使了轻功潜入了后花园,刚准备伸手去推那略显破旧的木门,却忽地犹豫了起来。
她这一路而来虽说准备充分,可也为免太过轻巧了一些。
屋内没有丝毫的动静,若是凌云师姐当真在此,定不会察觉不到自己的到来。想到此处,略觉不妙,匆忙撤回手来,却已是来不及了。
身后箭风瞬至,玉蝉子陡然附身,勉强躲过了这一箭,却见火光点点,大队的人马已往此处而来。
糟了,中计了!
玉蝉子反应甚快,拔腿便跑,却才跑出园子二三十米,便又见前方人头涌动,竟是被前后围住了。
脚步声愈近,眼瞧着便要落入对方的天罗地网,玉蝉子已失了方寸。
&ldo;在那儿!&rdo;
守卫发现了她的踪迹,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忽地从暗处凭空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拉入了黑暗之中。
一站定,玉蝉子便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凉意,黑暗中看不真切,却能感觉到四处冰冷的石壁,想来应是个隐秘的通道。
&ldo;是谁?&rdo;玉蝉子反手钳住那只腕子,却只闻对方一声轻叹,声音又是何等的熟悉。
&ldo;单司渺?&rdo;玉蝉子眉头一蹙,伸手去摸对方的脸颊,却被对方拂开了去。
&ldo;别动手动脚的,也不看看地方。&rdo;
听这沉稳之中略带欠揍的声音,玉蝉子终是松下一口气来。
&ldo;你是怎么进来的?&rdo;揭下了面上的□□,玉蝉子此下有些失落,看来,李鸿英老谋深算,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对抗。
&ldo;走进来的。&rdo;单司渺敷衍地道了声,语气之中的随意让玉蝉子恨地牙痒痒,自己费尽心机,被熏的差点吐了才勉强混入阁中,他倒是悠闲的很。
&ldo;你怎么知道我今夜会在此处?&rdo;玉蝉子又问。
&ldo;苗舵主说你这几日独自一人徘徊在阁外,我便猜到你想动手,可没想到,你会挑在今日。&rdo;
&ldo;……&rdo;连苗坎坷那老东西,都被他收服了去?这人究竟还要给她多少个意外……她开始有点后悔让他接手长生门了。
&ldo;玉长老该不会是鲁莽之人,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原因?&rdo;单司渺问着,瞧了瞧外头的动静,那些人忽然失了目标,这会儿大约已是乱了。
&ldo;我听闻李鸿英近几日要宴请彭沙老祖,我担心二师姐的安危,这才出此下策。&rdo;
&ldo;彭沙老祖?又是何人?&rdo;
&ldo;那老儿天生奇形,面目可憎,可却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的怪异功夫,在西沙称王称霸,独占一方。但就因自身丑陋,格外好色嗜虐,落入他手中的美人,大多生不如死,我绝不能让他碰师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