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的代价,是白花花的银子!朱昔时抡起榔头般的拳头,狠狠地砸了自己的脑袋一剂。
朱昔时,你真是个猪脑袋!
瞄了一眼床榻上扒光衣服的男子,好像见了个刚出笼,鲜美多汁的小鲜肉包,朱昔时不住地吞咽着唾沫。
西施啊西施,冷静!连忙甩甩自己进水的脑子,又拿起冰过的帕子,卖力地给他擦拭发热的身体。
“你小子上辈子救国了么?居然能让老娘,为你亲自擦背。哎。。。。。。罪过,罪过。”
无意间,手指碰到这男子的背脊,玉石般的滑腻感;顿时窜脑的激灵,酥遍了朱昔时的全身。
男颜祸水,男颜祸水!我朱昔时一世清白,就被你这冤家,给毁尽了。
更可恶的是,这小子,似乎还不想认账!
此时床榻上的男子,突然间有了动静;朱昔时连忙抽回手,机警瞧着他。渐渐地醒转的男子,吃力地扭过头,就和朱昔时,大眼瞪小眼的对上。
“是。。。。。。你。。。。。。?!”
干笑了两声的朱昔时,瞥了他一眼,回道:“不是我,你以为还是谁?”
男子脸上的惊恐,如乌云压境般摆在脸上,倏然间,发现自己只穿了条小裤裤,赤条条地躺在朱昔时面前。
像受到了天大的屈辱,瞬时,男子就爆发了。
“你对我做什么,肥婆!”
妈蛋!狗咬吕洞宾,老娘花了大把银子,救了你一命,还骂我是肥婆,跟着也怒了:“你再喊我肥婆试试!!”
榻上的男子,慌忙双手遮住自己的走光处,又惊又怒呵斥上朱昔时:“你有没有羞耻心,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我呸!”还没等男子教训完,朱昔时就径直啐上他一口,“少在这里跟我讲大道理,要是老娘不这么‘亲’你,你小子早去阎王那报道了。”
被朱昔时指鼻子骂上,男子倒是冷静了许多。脑子沉淀下来,进而想起了那晚,在暗室发生的一切;她不就是要宰了自己,做人肉包子的那母夜叉吗?
男子连忙朝角落,退避了三寸,紧张地与朱昔时对峙起来。
“少来!!你这母夜叉,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老娘今儿个倒是跪服了,你脑子真烧坏了不成?还看不清,眼前这是怎么回事?”
做好人,这就是做好人的下场,恩将仇报反咬一口!朱昔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别说什么,是你好心救了我。。。。。。”
“要不然呢?”
朱昔时白了一眼他,真有种感激涕零的感觉。难得大爷你,能抽空想起我朱昔时的好!
“别在那惺惺作态了,我全想起来了,那晚在暗室里看见的一切!”
“嗬!你当真了?动动你的猪脑袋,好好想想。要是我真要宰了你做包子,还会花大把银子给你请大夫,抓药,让你活到现在。”
朱昔时这么一说,床榻上的男子,倒是觉得有几分可信。可是防备依旧不曾松懈,机警问上一句:“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