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梦话?!阿不思。”斯内普拽着该隐走进了校长室,“这小丫头对我用了摄神取念,她知道了一切。”
该隐原本活力四射的蓝色瞳孔此时充满了低落和忧伤,灰色瞳孔黯淡得就像死亡的颜色一般。
邓布利多动作一顿,将蟑螂堆收拾了起来,“那么,该隐,告诉我你来这的目的吧?”
他像往常一样和蔼可亲,如果不是眼中的杀气,可能真会让该隐觉得这是一个人畜无害的老爷爷。
“如果我说我是伏地魔的人呢?你会杀了我么?”该隐紧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她眼里的坚毅,让邓布利多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他最想遇见却最不可能遇见的人。
“说出你真实的目的,孩子,你说的话就是连你自己都骗不过去,跟盖勒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的人,会投到二代黑魔王手下做事?”邓布利多抽出自己的魔杖,准备使用摄神取念。
“你没资格说出这个名字,邓布利多,你连当年的雅各布都不如,他一个麻瓜面对我的老师都可以拔出魔杖,你只是一个不敢面对自己心中最真实情感的懦夫!你不配提起那个名字。”该隐像是听到了什么禁忌一样。
“你的老师?没想到你应该叫你祖父一声师兄?”邓布利多仍旧是笑着,可是笑的有些自嘲,“你说的没错,我是个懦夫。”
邓布利多示意斯内普松开该隐,他拽了一把椅子,让该隐坐在旁边。
“你知道吗?孩子,当初的魔法界,我和盖勒特联手就能摧毁一切,也能创造一切,但在关键时候我退缩了,战争是要死人的,我的妹妹因我而死,我不能再让更多人因为战争而死。”邓布利多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瘫在校长椅上。
“那您可真是博爱,我亲爱的校长。”该隐讽刺道,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斯内普想要阻止,邓布利多却示意他停下。
“这是我的老师,盖勒特·格林德沃在纽蒙迦德时写下的信,如今的纽蒙迦德,只要我老师想,他就可以出去。这封信是我好不容易才偷出来的,你必须看看,所有所有的信,都是写给你的!”
邓布利多接过信件,打开,上面只有一句话。
“阿尔,我输给你,不是让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
邓布利多看着这封信看了许久,眼泪渐渐的流到了一缕缕的白胡子上,很快,他就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
“这么多年了,你没有去纽蒙迦德看过他一眼,哪怕一眼!”该隐见邓布利多准备把信收下,急忙过去准备抢过来,“还给我!你还给我!”
邓布利多将信好好地折叠,放进自己的兜里,他拿出一面手帕擦了擦眼泪,“抱歉,老年人就是喜欢多愁善感。”
“明天我。。。我会去纽蒙迦德一趟。”邓布利多想了又想,说道。
该隐忽然停止了躁动,“你说真的?!”
“是真的。”
“算你还有点良心!”
“那么。”邓布利多把眼镜摘了下来,揉了揉因为流泪而变得泛红的眼睛,“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呢?”
该隐突然脸红了一些,“你要听我当初的还是现在的?”
“这种东西还能变的吗?那好吧,都说一下。”
该隐指着邓布利多身后的斯内普,“当初是因为他。”
邓布利多脸色慢慢变得奇怪了起来,“真的是。。。西弗勒斯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她是你学生啊!她还没成年啊!你要进阿兹卡班的你晓得不?!”他痛心疾首地说。
“我当初是想跟在斯内普教授身后学到更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