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歌舞热闹,宫侍们来来回回端酒,吹风醒酒的人,进进出出,少了谁在,都不会多想。
在睡觉的温言,觉得特别热,炭火这么旺盛吗,她脱了外衣,又脱了衣裙,只剩薄薄的里裙。
除了热,还感觉渴,温言忍着摇晃去倒水喝,才走几步路,就腿软要跌倒,一双手臂接住了她。
水字还没说出口,她就被淹没了声音,混沌的意识反应极慢,她的手去推人,却是软绵无力。
低于她体温的身体碰着舒服,她改为抱住人,当她意识到不对时,身下已经被占去。
唇被堵住发不出声,晕乎的迷离眼,使劲看清人,可光线昏暗以及模糊的意识,根本无法辨认。
外头被云遮住的月露出了面,月光透窗照洒进来,温言看清了对方,心漏跳,可身体已经不是她能掌控了,沸腾的温度降不下来,唯有拥住他才觉得好受些。
妍美的女人,眼眸水雾濛濛,身体发烫的把他也点燃起,断续在喊他名,冷阳也改主意了,做戏,得成真才万无一失。
清醒的眼,隐藏在暗影里,冲锋陷阵的将军意乱情迷,身下小兵溃不成军的在胡乱摇头。
门被锁了,他们出不去,就连外衣都没了。
很快就会有人来不巧发现他们,温言都能想到后头会如何发展,
“瞧你干的好事,怎么办,我要身败名裂了,我爹会打死我的。”
温言把擦腿脏帕扔到冷阳的脚下,想到后头她怕起来了。
其他人也就算了,冷阳是沈枝意的未婚夫,她和他会被扣上□□皇室的罪名。
才立功,到底是谁眼红他们算计他们。
温言软弱的一面露出来,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冷阳心想,原来她还怕爹打。
“就你身败名裂,我不也一样。”
“那你不会控制点自己!”
“怎么控制,你都没控制住。”
慌乱过后,相互指责。
没过多久,外头出现了声音,温言去抢冷阳的单衣,她只剩下了薄透里衣,冷阳不给,他要自己穿。
温言快急死了,扑在他背后抢夺,冷阳甩她甩不掉,就扯她手臂下来,也就在此时,门被打开了。
华阳公主站在门外,后面还有一些女眷,没有看清里头发生了什么。
惊疑,恼怒,后悔各种神色在她脸上变换,然后定格在头晕眼花,想要装酒醉什么也没看到离开。
身边麽麽扶着她就要走,可是有人故意和她唱反调,带路的宫侍在尖叫,引得女眷们上前去看,并且侍卫们过来了。
温言穿上了冷阳的单衣,系紧卷了袖子,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狼狈,已经有人去通知女帝了。
热闹的前头宴席上,女帝的脸色忽然变得铁青黑沉,她的目光最先去看谢云,后者一愣。
他的反应,女帝眼眯了起来,又去看其他人。
女帝突然的脸色不好离开,被看莫名的谢云立即跟了上去,敏感的其他人也跟了过去。
事情是捂不住,许多女眷都看到了。
温言和冷阳跪在女帝面前,生无可恋的两人,透着一副倒霉相。
周浔之的目光射向谢云,一箭双雕,歹毒。
谢云脸上淡淡笑,谁干的,得赏。
女帝沉默良久才出声,问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