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来裴景安分了不少,甚至在课上不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没有再说过话。
此时裴景看着她,眼神询问江敛什么事。
江敛抿了抿唇,本来是想轻声跟他说的。
她想了想,拿出一个本子来,翻开在纸上写下一句话。
“今天是我值日,你可以帮一下我吗?下次我也请你喝奶茶。”
江敛的字很娟秀,一字一画都写得很好,没有连笔,也没有圆润或方正。
很好看却也透着一股子清冷的劲儿。
裴景看了一眼就点了头,但目光却没有从那纸上移开。
过了一会他小声说话:“这张纸我等会帮你扔了。”
江敛点头,也用气声回答:“谢谢。”
那声音像是江敛的呼吸,吹到了裴景耳朵里,凉凉的,柔柔的,很酥很痒,痒到他心里了。
操,再这样下去,他估计是等不了追到江敛,就已经想把她压倒在墙上,再……
下午下课放学后,教室里渐渐只剩下江敛和裴景。
江敛去拿扫把准备扫地。
刚拿上,手背就感受到一片干燥的温度。
似乎是停顿了一会,但是马上的,手中的扫帚就被拿走,那温度一触即分。
江敛回头,看见裴景一脸的不自在,跟她说:“不用你做,你手还有伤,歇着吧。”
手上根本没伤的江敛:“……”
很不好意思啊。
江敛想。
她只好先擦擦黑板,至于洗抹布,估计裴景也不会让她干。
下次得要请裴景吃好的。
果然,她擦完黑板,刚放下黑板擦,裴景就拿走了抹布。
江敛看了看教室,扫的还挺干净的。
蹲在水桶边拿着抹布洗的裴景,既满足又无奈的想,“这还是老子头一次这么勤快的值日!”
不过可以和江敛单独相处,他又想:“不过也太值了!”
起来后裴景三五下把黑板擦完,擦干手往口袋里摸了摸,满足的笑了,回头又见江敛在移桌子。
不是什么费力气的活,裴景无奈的想:“这丫头真是闲不下来。”
他只想让江敛坐着休息,其他的让他来就行。
刚放心没多久,裴景拿着放在墙边的扫把要拿去卫生角,又见着江敛走来前边要搬水桶。
水桶对她来说多重啊,手还受伤了,她怎么能拿呢。
裴景赶紧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