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笑道:“您是认路,宁少爷不认识啊,您们二位又不在一个院子里——老爷子交代了,没结婚不能同房住。”
宁郁:……本来也没同房住。
他斜睨一眼谢秋堂。
这颗秋糖在外面都说了些什么?
谢秋堂摸摸鼻子,自觉冤枉。
他可什么都没说。
眼下却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
虽然没住在一个院子,但两个院子是挨着的,在整个祖宅来说,算是极近的距离了。
谢秋堂跟着宁郁去了他住的院子,一路跟进房,瞧着没什么问题,“先休息会,等下带你去吃晚饭。”
“好。”看他准备往外走,宁郁问道,“你也去休息?”
“……你休息,我还要去看下外公。”
宁郁摸着自己手里捧的红漆木盒,很不放心:“我就这么过关了?真的假的?”
“嗯?不然呢?”
“刁难刁难我。”宁郁琢磨着,“或者多问点话?”
他来南江之前,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派上用场。
“我都跟外公说过了。”谢秋堂把红漆木盒从他手里接过,放在桌上,按着他往床上坐,“该知道的都跟他说了。”
“噢……”宁郁拖长音调,问他,“那赵管家那句话怎么回事?什么不能同房住?”
谢秋堂盼了一路,总算盼到时机,立刻说道:“完全没有的事,我没说过。肯定只是外公随口叮嘱了赵叔一句。”
“是么。”
这样也说得过去。
宁郁信了:“你现在再去找外公说什么?不是我有关的事么?”
“我去找他老人家算一算随口坏我风评的账。”
说得倒是挺威风。
宁郁看着谢秋堂出去,躺下来在床上打了个滚,又跑起来去桌边看木盒里的见面礼长什么样。
。
谢秋堂没去正厅。
正厅肯定是找不到谢玉成的。
他直接去了书房,谢玉成确实在那里等他。
谢秋堂敲了敲门,推门进去,“外公。”
谢玉成坐在书桌后边,手里捧着本书在看:“真的喜欢他?”
“不敢欺瞒,确是心所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