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祁淮想跑的时候谢挽条件反射地就抓住了他,哪怕是自损一万也要伤敌一千。
而沈知卿则在这时声音很轻地开口道:“祁二。”
祁淮立马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弹开,谨慎道:“怎么了?”
沈知卿依然没什么表情:“你回去吧,以后再也不用来了。”
祁淮:……
明明不是自己的上司但怎么莫名有种被扫地出门的感觉……
祁二少挣扎了一下,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那什么,其实我……”
他还没说完,面前的木质大门就在他面前“砰”的一声关上了。
“……”
?
和祁二少同样懵比的还有莫名其妙就跟着沈知卿进了办公室内的谢挽。这里的陈设与谢挽的记忆中没有很大的差别,依然是沈知卿一贯的简洁的性冷淡风。谢挽还记得他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情形,整间办公室装饰得华丽而单调,谢挽一进来就感受到了懒得搞花里胡哨的装修的有钱人的气息。
其实这里的装饰并不算得上是寡淡,只不过谢挽平时造作惯了,非要在这里打几个滚才肯罢休。落地窗的浅色遮光窗帘,绿植旁的蝴蝶兰和水仙花,软地毯,多余的书架和书桌,咖啡桌,以及办公桌另一侧带滚轮的电竞椅,都是在他的授意下后来加的。
而直至如今,专属于他的位置依然安静地在原来的地方存在着。沈知卿走过去,非常自然无比地拉开那个带着滑轮的椅子,示意他坐。
谢挽一怔,心想不会真的是要面试吧,他可不想给沈知卿当打工人。
他坐回那个熟悉的位置后,就听到沈知卿问他:
“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谢挽的反应完全是下意识的:“你不知道?”
“嗯。我想听你亲自说。”
“……”
谢挽沉默了一下,回答道:
“谢挽。感谢的谢,挽留的挽。”
沈知卿点点头,又问:“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你?”
好像就在几天前,在偶然之间遇到沈知卿时,他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谢挽垂下眼,低声道:“……嗯。”
他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兜兜转转这么一圈,最后还不是要再回来。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或复杂的原因,就是放不下罢了。
放不下,离不开。
沈知卿像是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眉目间似乎是带上了些许的笑意。
“那我上次问你,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谢挽心想不愧是十八岁的青春男高,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带卖萌的。
“你也没告诉我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啊,我还以为你跟我闹着玩呢。”
“好吧。”
沈知卿很显然的心情还不错,像是在说给谢挽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难怪我一看到你就喜欢你。”
“……”
你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