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获益最多。
她替他去上旬课,他完全可以帮她引来明神医便可。
可看刚刚那情形,这家伙明显是帮她开了后门的。
再说树林里的那件事,绪如裳想不出来他有什么理由帮她善后。
要说唯一一种可能的话……
绪如裳微微睁大了眼睛,“你对我有所图?”
走在前头的谢京玉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他惊奇地回过头,“……何出此言?”
绪如裳反应倒不是很大。
因为当初她对她师父有所图谋的时候,就是这样殷勤的。
啊不,比这还要重得多得多。
但这些话也只是心里想想,没有说出口。
她随便扯了几句,敷衍了过去。
谢京玉却退了回来,站在了她的身旁。
绪如裳这人看起来要不就是没有经历过儿女之情,要么就是曾经被伤得很惨。
这倒是让谢京玉很好奇了。
可这种话又不太好开口问。
万一真是……
最后,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了一句:“你方便细说吗?”
绪如裳忽然扭过头来看他,“你很好奇?”
谢京玉见她这副模样,反倒有些紧张了,“有点。”
绪如裳扑哧一笑。
她没回答,自顾自地走远了。
·
二人寻药出了京城,一路走走停停,回到京城时,依然是傍晚时分。
黄昏时的日光没了日间时的强烈,淡淡一层在地上铺展开来,多了几分意境。
就在快要分别的时候,绪如裳突然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谢京玉,欲言又止。
谢京玉低头看着她,“怎么了?”
绪如裳回想起曾经师父的那番话,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能教我舞剑吗?”
谢京玉怎么也想不到她要问的是这个。
但不管怎么说,绪如裳在练武这方面一直比较强势,能够让她松下口来请求他教,这也算是着实看重了。
他顽劣地笑笑:“当然没问题。只不过,你也说了,我帮你太多了,这次再帮你一次,你该怎么答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