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身手不错,学了多久?”
绪如裳喝了口茶,“自小便开始练了。”
谢京玉听了,嘀咕几声:“那便是比我还要早了。”
说实话,他对绪如裳还是很好奇的,想了想,忍不住问:“你能和我讲讲你的真实身份吗?”
绪如裳拿着杯盏的手一顿,抬头看了一眼谢京玉,“不行。”
谢京玉:“……”
二人接连着练了几天,绪如裳已经能够握着剑打出一套行云流水的招式。
谢京玉半躺在一旁的塌座之上,漂亮的长指捏起一颗葡萄,随意地丢进嘴里,半阖眸子,还挺满意。
白胡子老人就坐在他的旁边,看着比武台上的身影及剑法,尤为可惜地摇摇头。
他晃了晃手中的蒲扇,“小子,你说这样有天赋的姑娘怎么就不是我们不夜山的人呢?”
此话一出,不知道谢京玉想到什么,动作蓦地一怔。
他睁开眼,“有我不够?”
白胡子老人哼了声,“你有天赋不错,可人家是既有天赋又肯努力,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说完,不忘嘟囔两句:“两个都有就更好了。”
谢京玉:“……”
两个都有?
绪如裳练得差不多,收剑走了下来。
白胡子老人见状,便说:“你们俩明日来晚些,我有贵客招待。”
说这话时,谢京玉已然坐起了身,忍不住揶揄两句:“你那贵客想必是个知己,连这也愿意来,好好珍惜啊。”
白胡子老头:“去去去。”
说完,又看向绪如裳:“老明这些时日已经出京了,怎么也要等下次旬课回来,他托我和你说,那几味药材先好好存着,等他回来。”
绪如裳乖乖点头。
绪如裳和谢京玉二人一起下楼离开不日坊。
许是这几日过得充实,对谢京玉的底细也摸清了不少,卸下防备,轻松笑道:“明日练什么呢,谢老师?”
印象中绪如裳的笑容很少。
尤其是先前对他还多有提防。
如今看来,倒也如春。光一般沁人心脾,有姑娘家明媚的温柔之意了。
谢京玉笑笑,“你学得很快,明日我带你看一些秘笈,你自己挑些合适的剑法练练便可,我已无所授受了。”
绪如裳听完想了想,明快地点了点头。
临走之前,谢京玉又想起方才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