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他只说了这一个字。
有点委屈,眸色沉沉,闪着些不清的情绪。
“你是说…蚊子咬得疼?”
江槐序摇头。
那就是被她打疼了。
“那,要不…我帮你吹吹。”
南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说着就撅起嘴凑近了些,吹了两下。
好像更怪了…
“南蔷。”江槐序都笑了,“你觉得有用吗。”
“那怎么办。”
南蔷不敢再盯着他嘴角,眼神躲闪。
他嘴角挂着恶劣的笑。
顿了顿。
“我要是说,你亲上来有用。”
“怎么办。”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贝贝在旁边抓耳挠腮,抓紧衣领望着天,一副痛心疾首的发疯模样。
“亲了吗亲了吗亲了吗亲了吗亲了吗!!!”
“当然,没有。”南蔷回答。
“为什么不亲为什么不亲为什么不亲为什么不亲!!!”
苏贝贝快疯了,揪着自己衣服就差在地上阴暗爬行了,嘴里还在念念有词,“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听这个。”
“他顶着那张人神共愤的脸,说出这种虎狼之词,你居然能忍住!”
“啊啊啊,南南,你上辈子是个尼姑吧。”
“不是,你这辈子也是个尼姑,我现在就帮你在寺庙挂个名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差评差评!”
“不是,我是觉得。”南蔷被她吵得耳鸣,“我还没想明白呢,现在就亲,不太好。”
又过了好久。
苏贝贝才终于缓和了情绪,坐回椅子,呼了口气,“南南,我可不相信什么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南蔷没法反驳,她不是不想靠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