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喜欢看蚂蚁,县检察院多的是个头肥大的蚂蚁,他全都捉回去,做一个蚂蚁城堡,她肯定会喜欢的。
然而那个蚂蚁城堡终究没能送出去,几个月后回到江大,邻居们说温听晨已经不住那了。
八年一晃而过,印象里的那个爱穿碎花裙的毛头小姑娘,如今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别人不说,他完全认不出来。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同学们为什么会喊她作“灾星”?
正想着,有人在他桌角扣了两声,数学课代表刘航替老师来收练习册的答案,轮到他这儿正好是最后一本。
“拿去。”周见弋三两下撕下答案递给他。
刘航却不走了,坐到他旁边的空位问:“想什么呢?我看你发了一节课的呆了。”
“没什么,上晚自习犯困。”周见弋懈怠靠着椅背,仰头,随手摸了本笔记本盖在脸上。
刘航憨笑,“得了吧,骗鬼呢。”
附中旧识多,刘航便是其中之一,在附小读书的时候两人曾做过小半年的同桌,说起来也算是朋友。
周见弋想到什么,扯下盖在脸上的书,睁开一只眼看他。
“刘航,你小学初中都是在江附读的吧?”
“是啊。”刘航边清点答案边点头。
“你知不知道温听晨?”
“知道啊,一班那个,和我一样,江附一路升上来的,高三英语组组长方萍的女儿。”
“对,就是她,你知不知道别人为什么叫她……叫她……”
周见弋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
“灾星?”
他点头。
刘航想了想,“这个啊,一言难尽咯。”
“啧,那你就长话短说。”周见弋不耐烦。
“好吧。那我就说我知道的。”
刘航放下手里的答案,撑着下巴开始回忆。
“这件事说来挺奇怪的,你也知道温听晨长得漂亮,对她有好感的男生从小就很多。大概是上初三那会儿,有同年级的男生给温听晨送了一封情书。”
周见弋:“她答应了?!”
“据我所知是没有的,温听晨是年级前十的好学生,哪有时间想这事。不过那男生送完情书的第二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从天而降的花盆砸成了脑震荡。”
周见弋:“这和温听晨有什么关系?”
“如果只是偶然那当然没有关系,问题是几个月之后,又一个向她示好的男生发生了意外,骑行途中电瓶车自燃,被火烧伤了后背,在医院躺了好几个月,要做植皮手术!还有一个,在体育课上突发哮喘死了……总之,类似的灵异事件有好几起,后来学校的人都在传,说喜欢温听晨的男生都不会有好下场,她是红颜祸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