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议那幅样子,让离鹤胸口升起一阵阵的反感,他本该帅的脸上,因为心中不光彩的想法,而变得猥琐起来,见身边没别人,一张嘴也开始不受理智控制的说了起来,
“离先生,你不会是在躲我吧,不过是看天气冷,你穿得又少,怕你冻着,才让你坐我的车回酒店的,怎么这么抗拒我?”
“丁先生,我还有事,请你放开手。”离鹤面对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高大男人,在心里是有些压制力的,自己身体本就不如同龄人壮,现下又被这人拉拉扯扯的,不光是反感,力道上也有些不敌对方。
“有什么事明天我送你不好吗?”眼见着丁议就要把离鹤带进车了,离鹤意识到情形不好,便开始气愤道,
“你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
“叫什么人啊,我不过是想送你回去,别拒绝我的好意啊…”
丁议口上说着人话,但只要不傻,都能看出这人要做什么,就在离鹤即将被塞进车里时,一旁出现一道很有威摄力的声音,
“离鹤,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这一道存在感超高的声音,让离鹤与丁议同时回头,但丁议心虚,趁机会把一个小型注射器的针头透过腰间的衬衫,刺进离鹤皮肤里,正要无视男人把离鹤塞到里面时,哪知身后的男人却不放弃的把丁议拉出来,对方的力道,完全超出丁议的想像。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丁议有些没形像的被男人给彻底的拉出了车外,他不满的抗议道。
“你们的事以后再说,他欠我的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的。”男人说完,无视丁议的想法,弯身把已经中了药毒而陷入昏迷的离鹤,从车里抱了出来,转身步伐稳健的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但丁议心里很不平,明明到手的鸭子,却被陌生人给拿走了,这怎么能消减他心头之恨,对于这次的旅行,他可是做足了准备,一想到自己无法与离鹤渡过浪漫之夜,心头便升起一股火来,正欲从那人背后搞袭击时,那边的车上下来一个身材更高大,体形健硕,一看就是社会经历异常丰富,长年在某种职业上混迹的人,便彻底打消到袭击的念头。
离鹤的鼻息间,能闻到一点淡淡的味道,若有似无,有点熟悉。
“少爷,我来吧。”董哥在车上时看到那边的男人要搞袭击,便下车看看,这才让那人安稳下来,毕竟谁都不傻。
“我自己就好。”说完,便抱着人上了车的后座。
“少爷,您看,您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董哥启动车,目视前方。
“别乱猜,到那个小别墅去。”男人说完,便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离鹤,他好像比之前瘦了点,气色不如以前。
“少爷…您这么把人带到小别墅里去,会不会引起钟总的注意呀?”董哥不是沷自家少爷的冷水,而是想好意提醒这个痴情种一般的少爷,离鹤背后的人,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
“钟总?钟兆锦吗?他根本拿离鹤不当一回事。”凭借这层的社会地位,鲜少有人把爱人当做一回事,他钟兆锦不过是这层人里的其中之一罢了。
男人低头看着离鹤精致俊秀的脸,伸出手轻轻的拔开他额前的发丝,触到手上的感觉异常柔软,就好像那发丝触到了男人的心里似的。
他自己也说不清,明明多年前,那个人已经死了,以为自己不会再为谁动心,可就在遇见离鹤的那一刻起,他感觉自己的身上的血,再次为一个人燃烧起来。
他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尤其是他们这种做生意的人,别人家的事很少去参与,因为老一辈人总是提到过:
生意人如果沾到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人或事,会遇到麻烦的。
但他第一次看到路边晕倒的人时,一颗心,便开始有了某种情绪的跳动着。
就比如刚才,他明明可以当看不到一般的,让董哥把车直接开走,可他还是下车,管了件闲事。
离鹤只是离鹤,他有爱人,有家,但男人明知道这些,却还是忍不住出手帮助他。
“少爷,但那也是人钟家的事,而且,离先生用情专一,他不会对您动情的。”董哥为了自家少爷好,更是一盆水接一盆水的沷着,而这次的,好像还带着冰。
“董哥,去小别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话了。”男人鲜少这样冲董哥不耐烦,因为他好像真的对这个离姓男生,起了比上次更浓重的感情。
也许,离鹤不会对自己动情,但他却已上心,即使不能在一起,也不重要,能多陪一秒钟,他都不会放弃。
没多大一会,一辆低调的商务车,驶进了jk市的一个小而精致的别墅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