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顾引不咸不淡地陈述,“我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比如这件事,毫无把握。”
“怎么可能……”陈宽脱口而出,“如果没有把握,橙子知道吗?”
顾引站起身挽起一截袖子,声音冷漠,“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件事贺锦城不用知道。”
“明白。”陈宽答的很快。
他和贺锦城是兄弟,自然不会动他。
这个合作怎么看都是他的利益比较大。
“此刻作为贺锦城的朋友,我想问一句,”陈宽说道,“你不打算脱身的理由是什么?”
“你还是欠点火候,”
顾引头也没回,说道,“有的东西不单单只看表面,陈宽,格局小了。”
直到现在陈宽都不知道顾引那句“避不开”的东西是什么。
他本事通天,这样的人唯一的软肋就是贺锦城,怎么会避不开。
“走神了?”
贺锦城抬腿踹他的椅子一脚。
“活都干完了还不让走神啊!”陈宽骂骂咧咧,“老子在想一会要不要找个妹子消消火。”
“小心精尽人亡。”贺锦城提醒。
“你担心担心自个儿吧,我看你这几天不是腰酸就是背疼,咋样,是不是差点下不来床?”
“艹,傻逼。”
贺锦城一脚踹翻凳子。
连人带椅子翻在地上。
“顾少干啥去了,这么久也不回来管管你这臭脾气!”陈宽忍不住骂。
“不知道,可能有什么急事。”
“啧啧,”陈宽爬起来拍拍灰尘,走到门边露出一个欠揍的微笑,“不看紧点,小心哪天顾少可就心灰意冷了。”
说完“砰”一声关上门,刚好避开贺锦城砸过去的文件夹。
“傻逼!”
不过骂完他又在想,那万一是真的呢。
顾引肯定不会有其他想法,那万一其他人跟豺狼虎豹似的扑上去怎么办。
还是得看紧点。
另一边。
顾引面色凝重的和贺州通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沧桑浑厚的声音,
“信封拿到了?”
顾引靠在车上,拎着一盒甜品,“拿到了。”
“拿到了就留着吧,打开之后研究一下,这对你们来说是个好东西。”
贺州的声音很硬朗,至少听上去还中气十足,那边还传来一声“八条!”。
“嗯。”
“年轻人就是要多锻炼,这是你们的天下,想怎么闯就怎么闯,过几天我就和你爹去国外修身养性,国内的事就交给你们两了。”
“陈家老头子也会一同去,郑家那个傻逼玩意现在下不了床就不叫他了,我们合作了一辈子,靠的绝不是一家独大,”
贺州喝了口茶,“顾引,这段时间你风头过甚,上面有些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