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了才会跟你讲道理。”听到寞少楠叫他滚,沈铭睿烦躁的捏上眉头,随后二话不说的立即是连踹上洗手间门,最后一个漂亮回旋踢,把门硬生给踹烂,克制着心底的怒火,犀利瞥向洗手间里,明明一脸错愕,却眼泪嗒嗒掉个不听的寞少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跟我回家。”
看到活生生的沈铭睿,寞少楠这回才相信自己没有出现幻觉,但他没有像刚刚一样,用着无助的声音跟泪眼婆娑的表情叫着沈铭睿的名字,而是突然疾步向沈铭睿,厚实的一巴掌落下他的脸,回响了一室的清脆,“沈铭睿你王八蛋。”最后,他才颤着音,掉泪的桃花眼,痛苦的看向沈铭睿。
没等沈铭睿这做出什么反应,一旁的49见他被寞少楠打了一巴掌,赶紧是担忧道,“老板,您没事吧!”这巴掌声,光听着都疼,49心底都替沈铭睿喊疼。
可沈铭睿并不在意,也没有回答49的问题,仍然是问着那句,“你闹够了吗?”一脸的平静无奇。
可听到沈铭睿问他是不是闹够了的寞少楠是冷笑了声,“闹?我吗?”然后突然怒吼向沈铭睿,“我现在在你沈铭睿眼里,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吗?我他妈的看起来像吗?”你沈铭睿跟女人订婚,居然还有脸说我无理取闹吗?还真是好笑。
知道此时他说什么,寞少楠都听不进去,沈铭睿也懒得跟寞少楠说这么多,弯腰就一把扛起寞少楠,冷声吩咐一旁的49去开车,大步流星的迈向大门外。
寞少楠吓了一跳,立即是大叫个不停,“沈铭睿,放我下来,我不会跟你回去,放我下来。”
可不管寞少楠这么挣扎,这么骂,沈铭睿都不吭一声,就这么把他扔入车里,冷了声,“回别墅。”
“是。”驾驶座上的49不敢怠慢,赶紧驱车离开。
“我说了,我不会”寞少楠还想做无谓的挣扎,但没等他把话说完,沈铭睿毫不犹豫的给他一个手刃,寞少楠这才安安静静的躺入他的怀里,晕了过去。
要不要下手这么重,透过前镜见着的49,都觉得有些过火了,但也不敢出声,只能老老实实的开他的车。
自乱阵脚
夹着尾巴逃走的秦妮这里,她气愤的扔掉手中的遥控器,“可恶!被沈铭睿那小子摆了一道。”
几分钟前,刚刚逃离酒吧的秦妮,狠着眼按下手中的遥控器,本想炸死订婚宴会场里的沈铭睿,可不料炸弹早早就被沈铭睿察觉,已经叫人处理掉,所以她现在是气炸了肺,一个扫手又拍下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随后目光凶狠的瞥向坐在一旁,模样是表情不大的寞泞雅,“真是愚蠢,被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沙发上的寞泞雅闻言,只是不冷不热的瞟了她一眼,是觉得有些好笑,“你聪明的话,为什么当时没看出来,这只是沈铭睿摆的一个局?”现在被沈铭睿阴了,就知道来找我横,还真是可笑。
“信息是你提供,当然由你判断。”听到寞泞雅的这口语气,秦妮怒了,拧眉是狠瞪向她。
可寞泞雅仍坦然自若,“秦妮,别忘了,我们也只是合作关系,我并不是你的狗,更不是寞少楠,什么都听从你的安排。”寞泞雅也不甘示弱,回瞪向秦妮,不过她却突然笑了,带着嘲讽的语气,“寞少楠现在,估计你也是控制不住了吧!也是,他也不是什么乖乖听话的主,当初会听从你的摆布,是因为他还对你下不了手,心存善念,但现在不一样了,你步步紧逼,亲手把他培养成了恶魔。”所以这场戏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你们之间只会两败俱伤,到时候,我只要坐享渔翁之利就好。
寞泞雅虽然表面上跟秦妮合作,可她也有自己的算盘,就是不知道这寞家的产业,最后会落入谁的手中。
“恶魔?”听到寞泞雅这么形容寞少楠,秦妮是笑了,笑得很是鄙夷,“寞少楠可是我的儿子,我清楚他的弱点,他最难以割舍的,就是血脉的羁绊,他在怎么恨我,也对我秦妮下不了手。”秦妮这番话是对自己的言论信心满满,可实情果真像不像她所说的这般,就不知道了。
割舍不了的是血脉的羁绊吗?你这副模样还想寞少楠会手下留情?还真是傻得可以,不,应该说是自信得愚蠢才对,寞少楠的变化,你秦妮看不看得出来我不知道,但我寞泞雅可看在眼底,他寞少楠已经不是昔日的寞少楠。
“我劝你不要把寞少楠逼得太急,狗急都会跳墙,更何况是人。”寞泞雅突然好心告诫秦妮道,可能是合作关系吧!她也不希望事情往糟糕的方向发展,可秦妮以为是寞泞雅在对她的事情指手画脚,立即是立起心底的防线,“该怎么做,我还不需要你这丫头教我。”
看到秦妮眼底的戒备,寞泞雅是张口无语了,“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可是我给你的良心建议,别不知好歹。”只不过是吃了一次亏而已,有必要这么自乱阵脚吗?不过也是,想必她从来没算计过,所以这次是被打个猝不及防,觉得有危机感了吧!
疑团
“我觉得,我还是闭嘴为好。”寞泞雅无所谓的耸耸肩,随后起身,正要离开沙发,可这时秦妮突然冷笑了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打着什么鬼主意,知道沈铭睿怀疑宁谨跟茉玥儿,你就杀了宁谨引起沈铭睿的注意力,这计谋不得不说,用得很妙,但我警告你寞泞雅,别把沈铭睿往我这里推,当年的事,你也有一份。”
刚抬步的寞泞雅听到这话,是愣顿下步子,她茫然的望向死噙着她的秦妮,“我杀了宁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宁谨明明就是她自己杀的,干嘛突然推卸到我身上来,这女人该不会真的被吓傻了吧!
秦妮以为是寞泞雅在装傻蒙骗她,扬了抹冰冷,“别装了,知道宁谨跟三年前那件事有关系的,只有你跟我,宁谨不是你杀的,难不成还是我杀的?”这丫头还真能装,她不就是想把沈铭睿引到我这里来,好趁机不备,自己独吞了寞氏吗?她想得倒美。
秦妮是一口咬定宁谨是寞泞雅杀的,目的是让她应付沈铭睿,没有精力去管理寞氏的事情。
什么意思?宁谨不是她杀的?她真的没有在说谎?
寞泞雅带着审视的目光扫向秦妮,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端倪,可秦妮是一脸的怒气冲冲,完全不像是在跟她说谎。
难道真的不是她杀的?那人也不是我动的手啊!到底是谁杀的?就像秦妮说的,知道这事的,除了当事人宁谨跟茉玥儿以外,就只有我们俩知道。
寞泞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过没一会她身子一怔,随后是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对,我怎么会这么笨,这是很好的机会,只要我承认这事是我做的,那秦妮以后多少也会忌惮我一些,我何不好好利用这件事,给秦妮使点压力?
寞泞雅完全被眼前的利益所蒙蔽了双眼,并没有想到要跟秦妮说出实情,着手调查这件事情,而是加以利用,果然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我只是上次去见寞少楠的时候,偶然知道沈铭睿在调查三年前的事情,所以顺水推舟罢了。”寞泞雅这谎话,也是撒得脸不红心不跳,不过她也聪明,知道多说多错,所以随便编了个听起来比较合理的借口,吓唬秦妮。
当然了,秦妮肯定是被寞泞雅的谎话给吓着了,她怒着眼手指向寞泞雅,“寞泞雅,你可别太过分。”
“过分?别误会,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而已,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背后阴我一道,所以我只是先发制人,先下手为强罢了。”知道秦妮上当了,寞泞雅心底甚是高兴,为了不暴露太多,她说完这话就走,留下怒不可遏的秦妮。
“寞泞雅,你给我回来,我们的谈话还没有结束。”见寞泞雅抬步就走,秦妮立即上前,正要拉回寞泞雅,可寞泞雅已经打开了房间,而此时门外站着的,确是唐佩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