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实在是抱歉,伊夫琳,不过我不得不重新安排你的预约时间。&rdo;
她把手放在女病人的肩上,让她转过身,送她朝她的车子走去。阿丽克丝花了好几分钟时间才说服她相信,一切都很正常,她的预约会尽可能早地重新安排。
&ldo;你还好吧?&rdo;阿丽克丝体贴地问道。
&ldo;你呢,拉德医生?&rdo;
&ldo;我还好。我向你保证。今天晚些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别担心。&rdo;
女病人开车离去以后,阿丽克丝才转过身。这一次,当她大踏步走上步行道时,两眼一直望着斯米洛。
&ldo;你到底要在这里干什么?我有一个病人‐‐&rdo;
&ldo;而我有一份搜查令。&rdo;
他从茄克衫的上衣胸袋里取出了那份文件。
阿丽克丝朝着在门口来回走动的其他三名警官望去,然后再猛地转过脸面对斯米洛。
&ldo;我3点钟要看最后一位病人。这事能不能等到门诊结束以后再说?&rdo;
&ldo;恐怕不行。&rdo;
&ldo;我要打电话给弗兰克巾白金斯。&rdo;
&ldo;请便吧。不过我们进去搜查并不需要得到他的允许。我们甚至不需要得到你的允许。&rdo;
他不再罗嗦了,示意他的手下行动。
也许最让阿丽克丝感到被冒犯的,是他们进入她的房子前都戴上了塑料手套,好像她和她的房子是他们必须加以防备的污染物。
起先她尖叫起来。
一觉醒过来,她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女人‐‐至少是一个来自印第安纳波利斯郊区的单身中学女教师‐‐所能理解的最可怕的噩梦时,爱伦&iddot;罗杰斯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紧抓住床单放到喉咙处,哭得死去活来。
酒醉未醒而浑身难受。一丝不挂。被人强奸、被人遗弃。
她的脑海里重现出昨晚的事情经过,起先她好像是进入了幻境,一个英俊潇洒的陌生人出现在夜总会里,他没有挑选那些更年轻、更漂亮、更苗条的姑娘,而是看中了她。是他先采取主动的。他选中了她作为舞伴,还为她买了酒水。那种相互间的吸引是瞬间发生的,正如她一向想象的当&ldo;这种事&rdo;最终发生时的那个样子。
再说,那个人并不乏味和肤浅。他讲述了一个动听的故事。他讲的那个爱情和丧偶的故事使她很伤心。他发狂似的爱着他的妻子。她生病期间,他精心照料她,一直到她去世。尽管妻子病重给他带来了艰难,加上生意还要打理,他包下了烧饭、洗衣和打扫卫生的全部家务活。他为妻子完成过私人使命,甚至是很不愉快的使命。当她偶尔感到体力允许她外出时,他还为她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