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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第2页）

她站起来的时候，帕金斯替她拉开了椅子。

&ldo;斯米洛，你这一套太过时，也太放肆了。&rdo;

&ldo;没有必要道歉，弗兰克。我要办的是一桩谋杀案。&rdo;

&ldo;你这是缘木求鱼，找错了对象。你在骚扰拉德医生，而真凶依然逍遥法外。&rdo;

帕金斯用手肘碰了碰阿丽克丝，示意她朝门口走。哈蒙德想克制自己不去看她，可是做不到。她一定感觉到了他凝视的目光，因为她走过的时候，朝他看了一眼。就在两人目光相遇的时候，斯米洛突然问道：&ldo;你的男朋友是谁?&rdo;

她迅速转身对着探长。

&ldo;男朋友?&rdo;

&ldo;你的情人。&rdo;

这一回他的问题起了作用。阿丽克丝失去了自控。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谨慎，也没有听律师让她保持沉默的劝告。她十分干脆地说：&ldo;我没有情人。&rdo;

&ldo;在你放进脏衣物篮的床单上，我们发现了血迹和精液，你如何解释?&rdo;

&ldo;为病人保密的说法纯属编造。&rdo;斯蒂菲说着咯咯笑起来，&ldo;我建议你指控她故意拖延。&rdo;

弗兰克&iddot;帕金斯怒冲冲地陪同他的委托人走后，斯蒂菲、斯米洛和哈蒙德没有马上离开。不过斯米洛和哈蒙德都没有听斯蒂菲在说什么。他们就像两条怒目相视，准备决一雌雄的鳄鱼。谁后死谁就是赢家。

哈蒙德首先出击。

&ldo;你他妈的从什么地方……&rdo;

&ldo;你对我采用的办法怎么看，我他妈不在乎。我要按自己的办法做。&rdo;

&ldo;你想开释她?&rdo;哈蒙德回敬说，&ldo;你老是在她的私生活上纠缠。弗兰克-帕金斯会狠狠反击的。她脏衣物篮里的床单?天哪!&rdo;他对此嗤之以鼻。

&ldo;别忘了那件浴衣。&rdo;斯蒂菲插话说。她发现这部分最有意思。

&ldo;那个女的是穿着浴衣于的。&rdo;

哈蒙德怒不可遏地看着她，这时斯米洛提请他注意。

&ldo;她在情人的问题上为什么要说谎?&rdo;

&ldo;我怎么知道?&rdo;哈蒙德扯着嗓门说，&ldo;你他妈的又怎么知道?她说现在没有跟什么人相好。。说得够多的了。&rdo;

&ldo;才不是呢。&rdo;斯蒂菲插话说，&ldo;精液斑……&rdo;

&ldo;跟她上周末见佩蒂约翰毫无关系。&rdo;

&ldo;也许没有。&rdo;她唐突地说，&ldo;她说她剃毛的时候把腿弄破了，这种解释是有道理的。好吧，这可以解释血迹，不过我认为可以化验一下血型。但是精液总是精液。如果这与佩蒂约翰无关，她为什么要矢口否认跟别的男人的关系呢?&rdo;

&ldo;可能会有上千种原因。&rdo;

&ldo;说一个来听听。&rdo;

哈蒙德把脸凑到离她很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