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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页(第1页)

却很难使得上力道。“外面有……”见她语不成调,宋成毓仰着头怪笑道:“你不愧疚,哈哈哈——阿烟,你真是好本事,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至今还被你们蒙在鼓中。我同你订亲这么久,你不冷不热的,我当你高高在上,可你还是为权势所倾,我还当你清高,不也是个婊—子……你和你爹一样,虚有其表,我能有今日这样的局面都是拜你们所赐——你,虞家,肃王……全是拜你们所赐!”他肆无忌惮地骂起来,脸色阴恻恻的,咬牙切齿:“你们都该死!”“你,你爹!你们虞家都不是好东西……”他仿佛陷入了癫狂的状态,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一直跪坐在地上收拾残局的盛玉英忽然起身,宋成毓身后的椅子倒下,他体力不支一下子被撞到在地上。虞秋烟终于割开了腕间的麻绳,站起了身。宋成毓不过讶了一瞬。屋内陡然蔓开一阵被烧焦的气味。厢房后传来“砰”的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忽然裂开了。宋成毓抓着桌沿,身子颤抖起来,笑得诡异:“现在好了,你死了,虞衡,肃王,都会遭到报应,哈哈哈哈,你该死——”他竟然不惜一把水烧死自己,也要拉着她陪葬。——真是个疯子。虞秋烟不再多留,往外走去。“你走得了吗?”宋成毓桀桀怪笑起来。“屋门锁了,你进来就走不掉!和我死在一起不好么?这是你该有的下场,你早就背叛了我,既然是死,倒不如告诉你最后一件事,你大概不记得了,你小时候为什么会落水,为什么会忘记那些事情,那可都是拜你那好爹所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好过,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你死后,我安排的人会给虞衡一封信,他会知道,是他害死了你……哈哈哈哈哈。我还给肃王留了一封信,说你是自愿同我共赴黄泉,你我自幼这么多年的情谊自然非比寻常……”他仿佛陷入到了一种癫狂的幻想之中,兴奋地浑身发抖。虞秋烟并没有去听他颠三倒四的话,只是在想着现在的情形,她转身看向在宋成毓身后的盛玉英,神情出奇的冷静:“你不走?”-早从盛玉英来找她哭诉的时候,虞秋烟便知道了,宋成毓清醒后必不会善罢甘休。从春狩那一日开始,她心里就一直隐隐担忧着,宋成毓若有机会必会杀她。就像上辈子一样。那个时候她发誓,再也不会让自己身处那样被动的局面了。面对宋成毓举起的箭毫无反击之力,只能无措地看着那根箭朝自己奔来……这一切都和上辈子一样,身处于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的绝望。但她没想到的是,盛玉英后面竟然还会给她写信,盛玉英在信上称,宋成毓的伤是章启所害,宋成毓每日在府中咒骂虞家,咒骂肃王……甚至于,春狩那一日,宋成毓拿着章启的箭刺伤了自己,想要以此来污蔑章启。盛玉英说,宋成毓即便身受重伤,也无时无刻不在筹谋如何要他们偿命。小鬼难缠,虞秋烟深知宋成毓的偏执。与其防备这样的人在暗处虎视眈眈,不如主动出击。她今日出门本身也是以自己为诱饵。她从盛玉英的信中便隐约知晓了宋成毓的打算,盛玉英所说的火焚,与虞秋烟前世所经历的几无二致,所以虞秋烟看到盛玉英的信件时就信了一半。至于另一半,虞秋烟去找了戚鼎。她这个时辰还没回去,想必戚鼎已经察觉到了。火势已燃至横梁之上,虞秋烟却并不慌张,她将手中的帕子打湿,捂住了口鼻,准备破窗而走。这也是她和戚鼎提前讲过的,轩窗的横木早就被做过了手脚,看似被牢牢关上了,但只消用力,便是她的力道也能破开。宋成毓当即抓着盛玉英的手,癫狂喊道:“拦住她!拦住她!”话音才落,宋成毓便已经整个人倒了下去。——是盛玉英出的手。宋成毓的手还死死的抓着盛玉英,她并没有挣脱,只是在一旁坐着,神色麻木。“那儿有水——”盛玉英忽然指着房内窗下藏着木盆道。临走前,虞秋烟将怀中的白玉瓷瓶扔到了盛玉英的怀中:“这个止痛——”盛玉英方才被热水浇了半边身体,也不知道影不影响。虞秋烟担心情况有异,早就从戚鼎那拿了不少药瓶,清心的,止痛的,止血的,身上藏了不少……“我在城西的墙下放了银子,你若需要可以取走,日后你想去哪都可以。”盛玉英为她递话,不就是为了一条生路吗?这是虞秋烟为她安排的。奈何盛玉英没动,她眸光死寂,看着软倒在她怀中的人,轻声呢喃:“我追着一个人的脚步追了一辈子,从小小的登郡到京城……”“他可不值得。”虞秋烟转头,含糊着说了句什么,眼见火势逼近,她也不嫌弃,将地上的水直直淋到了身上,准备破窗。窗子打开的一瞬,一股气流冲入屋内,愈发助长了火势。火舌迅速蔓延开来,她身后传来一股热浪。尽管预想筹划了很多次,甚至她从进到这个屋子开始,便在预想着各种意外。所有的一切她都在脑海中细细预演过了,可实际上再度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中,还是不免回忆起上辈子那时候的无措。那时候浑身上下痛到麻木了,甚至导致她到最后痛感都不是很敏感。虞秋烟心跳漏了半拍。火势蔓延得实在太快,她的后背也被扑过来的浓烟烫到,所幸她淋了水,缓解了不少灼热之感。屋内房椽横梁噼啪作响。她尽力稳着心神,有条不紊地避开地上的碎木,从窗沿往外攀——盛玉英还在原地,看着虞秋烟破窗的背影,神色恍惚:“荣华富贵终成灰,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回到登郡就好了——”……轩窗虽被破开了,但许是失了支撑,在她虞秋烟跳下之后的瞬间,头顶横梁断裂,碎屑横飞,断木砸落。即便早已知晓,做了诸多准备,可有些事情却是怎么也预算不周全的。虞秋烟喘着气,奋力往开阔的地方跑,忽然有种劫后余生之感。这一刻,她才惊觉,此举,其举其实有些冒险。前方马蹄声渐近,人群在远处熙攘着赶来救火。虞秋烟一鼓作气,在跑出来后,脚下便卸了力道,整个人几要软倒在地。马上的人翻身而下,及时伸出了手,来人一身骑装,披风猎猎。虞秋烟在他伸手之际,便撞入了他怀中,骑装护甲冰冷。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身后房檐廊柱声声断裂,从西南角厢房侧开始,房屋崩裂了一角。“王爷怎么回来了?”虞秋烟问。章启揽了揽她,下一瞬,他抬手将身后的披风拉开,将她抱了起来,踏步上了马。“走水了!走水了!广安巷……快来人……”望火楼内铜铃被敲响,铜钟沉闷地传开来。卫所的人领着弓兵,火甲人等,纷纷赶来救火。虞秋烟坐在章启的马前,与救火众人相向而行。没有受伤◎心绪◎两人同坐一骑,策马疾驰。虞秋烟身上湿透的衣衫紧紧贴着脊背,风从身侧穿过,透骨一般冰冷。章启伸出一只手将她拔入到披风下,脊背紧紧贴上一阵热源。她难耐地动了动身子,紧紧抓着章启的手臂,嗓音有些嘶哑:“王爷?”他回来的时间太巧了,虞秋烟张了张嘴,想问却不知从何开口。话音卷入冷风中,只听到章启一声驭马声。他全程疾驰,马匹直接驶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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