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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页(第1页)

门生瞧见他的表情顿觉不对,迟疑地道:“难道账册真的丢了?”“还能有假?”江老将军气的呼吸重了不少,几乎要把一口牙给咬碎:“我倒是想问问你们,除了你们谁会来偷账册,难道还有其它人知道我们的交易吗?为何你们昨日传消息我今日就丢了?”“你问我我问谁?”门生面具后的脸气的白眼都翻上天了:“你该怀疑身边的亲信。”他说完后便拂袖而去。江老将军终究没忍住气,摔碎了一书房的珍贵瓷器。“将……将军……”门被敲响,下人忐忑的声音响起。江老将军深深呼吸几口,不敢认察觉到自己发了通怒火,毕竟隔墙有耳,他努力平和了声音:“没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碰碎了茶盏,找本将何事?”“公子不吃东西,在收拾他的那些信,说要离开江府,回神威侯府。”房间的江清越从宫里回来后一直捧着祁思言给他写的书信,几乎到了疯魔的地步,连睡觉都要枕着书信入睡,身上伤势未愈就日日都想进宫去找祁思言,被江父关在房间里茶饭不思。他一日见不到祁思言就一日放心不下,睡梦中梦见的都是那些他未看过的信,仅仅是一个字,一些火光,一捧纸灰,就能让他在睡梦中惊醒。哪怕祁思言再给他写一个字就好。“他要滚让他滚!”江老将军有了个发泄怒火的理由,不需要再独自憋着气,他一把推开书房的门,急需一个发泄愤恨的渠道,他怒吼道:“天天看那些破信,我看他是存心想把我气死,我现在就去把他那些破信给撕了。”【作者有话说】:你们想看虐渣还是言言那边,我听你们的。??昨天谁伺候的你?暗门门生回去后就禀告了暗门门主。暗门门主炽烈是个极为风雅下手却狠辣的年轻男子,终日饮酒作诗,喜好美景美人,任谁都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是暗门的门主。炽烈正在一旁临摹书案上的画,闻言只是微微勾唇,继续临摹那副丹青,等到画完了一幅画才停了笔:“阿京,你说我们这种江湖人士,能见到太子吗?”被他换做阿京的门生一怔:“门主?您想要见祁国太子?”“我看京城人人都戴着平安符,虽然未曾见过,但从画中来看,一定是位人间绝色。”炽烈轻轻拿起自己临摹的话未干的那副画,眼神难掩欣赏。如果此时严沐尧在这里肯定能认出来,这是自己画的被送到绣房的画作,这幅画辗转到了知言楼手里,被炽烈买下了。“太子生辰还有一个多月,届时我们可以和炎国使臣商量一番,一起去。”“嗯。”炽烈想的并不是跟随使臣一起,他淡淡道:“你说江家不想把铁矿卖给我们,故意弄丢了信和账目?想以此威胁?”“只是猜测,看江茂兴的脸色,好像是真的丢了。”“先传点消息出去,让他知道自己和暗门已经绑死了。”于是江家和炎国貌似背地里有些什么就传到了知言楼这边。知言楼是类似情报阁的存在,不过他们也不是神,不是什么都知道,也不是什么都会去打听,只是有专业的情报网,情报网宛如蛛丝一般几乎囊括了所有的土地,除了找不到神医谷的所在之外,其它消息基本上都能打听到。所以消息传入他们耳朵里后,江家附近来往的人流逐渐变多了。这些东西祁思言通通不知道,他睡了一觉醒来后只觉得无比舒畅,昨日的记忆停留在他打开盖子后浑身发热的那一刻,在然后记忆便戛然而止,他倾向于自己热昏过头了。但从他浑身清爽起身那一刻看到自己崭新的里衣和已经收拾干净的浴桶就知道事情不太简单。他讪讪地起身,看了眼正在用爪爪沾水洗脸的狐狸:“昨天,谁来过了?”狐狸洗完脸凑过来咬了咬他的耳垂。祁思言脑海中蓦地浮现出裴煜低头咬他耳朵那一幕。裴煜呼吸凌乱而又粗重,眼尾带着薄红,丝毫不复平日里那副清冷的模样,仿佛染上了欲念的谪仙。“我一定是在做梦。”祁思言吓的一屁股回到床上,摸摸发烫的脸喃喃道:“我何德何能能做这样的梦啊……”那是谁?那是裴煜!他放空地揉着狐狸的四只耳朵:“一定是你昨天偷偷咬我害得我做了这种梦。”狐狸:“……”它用牙磨着祁思言的手表示不满。“叩叩叩。”门被轻轻敲了敲。“进来。”裴煜推门进来,他换了身青色外袍,显得俊逸淡雅,戴着面具的脸透出几分疏离,说话的语气确是温和的:“饿了吗?”祁思言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就有点不知所措,脸涨的通红,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你……哪个……昨天……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香是温情香,你出了很多汗,我帮你洗了澡。”裴煜听祁思言嗓子有些哑,倒了杯水递给祁思言:“先喝点水。”祁思言耳朵都在冒烟地接过水,喝了一口用力地咽下去,尴尬到被单都被他抓出褶皱,根本不敢看裴煜,连喝水的手都是抖的:“洗了澡……哈哈……哦哦。”他声音发飘:“饿了,哈哈哈,这饿的真不是时候。”那裴煜咬他耳朵是不是真的?这个大胆的想法冷不丁冒出来,被祁思言摁死在脑海里。他没脸问。裴煜垂眸,带着面具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走过去从祁思言手里夺过被他抖的洒了一床水的杯子,伸手捏了捏祁思言的耳垂:“你小时候不仅跟着我睡,还不敢自己泡浴池,澡都是我给你洗的,现在怎么怕了。”祁思言脑海中哄的一声炸开,反反复复回忆起自己像是没骨头似的靠在裴煜怀里,裴煜咬他耳朵那一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怕……饿……饿了。”“饿了就下去吃饭。”裴煜似乎心情很好,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笑意,连放下杯子的动作都是极轻的。祁思言给狐狸戴上了虎头帽,满目伤悲地望着狐狸:“不就是洗澡吗?以前也洗过啊,我又没有几两肉,洗了就洗了,咬耳朵肯定是狐狸咬多了臆想出来的,下去吃饭吧,别想了。”“要开心。”祁思言望着铜镜,扬起唇角:“今天还要逛集市。”狐狸舔舔祁思言的耳垂。它一直咬的是这只耳朵,裴煜咬的明明是另一只,为什么老是要自欺欺人地怪他呢?中了药一下就解了,自己不解还要怪它,明明咬耳朵的另有其人,也要怪它。它生气地用祁思言的耳垂磨牙。下了楼,祁思言看见了罪魁祸首正带着昨日卖身的女子在吃早餐,整个御香楼弥漫着一股温柔的香风,闻了后就会不由自主的放松。祁思言顿时蹭蹭蹭地跑过去,把小盒子放到沐菡面前,即使生气也没有摔,只是委屈控诉:“你给我的根本不是安神香。”沐菡下意识地眯眼看了一眼祁思言,难得有些心虚:“咳咳,我还想和陆离找你呢,结果不知道你们住哪,如果不是看到这个小哥在等人,我也不会进来。”她指指春风后又接过小盒子开始翻自己的包袱:“我再重新给你拿一份,顺便多送你一份,当做赔罪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又耍我?”祁思言明显不接受她的道歉,兀自生闷气。“她没有耍你。”陆离也就是卖身女附在祁思言小声耳边道:“她眼睛不好,看不太清,只能隐约看见轮廓,辨认东西都靠气味和声音。”祁思言顿时熄了声音,他素来心善,听闻这个原由后顿时有些内疚自己刚刚说话的声音是不是大了点,瞧着沐菡长的怪漂亮的一个女生却看不清盒子的笨拙模样,眼神隐隐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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