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赵高送走宾朋,抹去脸上被人涂抹的锅底灰、哼着小曲进入洞房。但见他那新娘金香,正披着红盖头坐在榻上等着夫君的到来。
赵高环顾四周,是心花怒放。“发了!我发大啦!”
王室所给的各种赏赐不算,新娘子的嫁妆也丰厚的很!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没见过的成堆金锭银锭、珠宝玉石、绫罗绸缎、青铜工艺品等各种精致的用品、摆设,琳琅满目,晃花了自己的眼睛!
赵高羞怯地走到新娘子身边,腼腆地跟金香并肩坐下来,女子身上的浓烈的香味让他迷醉。赵高怯生生去摸摸金香那双白嫩的酥手。“媳妇,不,娘子,俺来了。---”
赵高哆哆索索掀开红盖头,定睛去观瞧自己的新娘。
“啊!”赵高欣喜若狂,兴奋地跳了起来。“苍天有眼啊!赐给我赵高一个大美人,我时来运转啦!”
原来,那金香小姐是大家闺秀,容貌不俗、温文尔雅,也算是生的闭月羞花吧。
赵高扑上去就搂住自己的新娘,抱起来纵情地旋转。新娘子金香尖声嗔叫着、粉拳捶打着赵高的胸膛,羞红了面颊。
古代先民婚嫁,往往是凭借媒妁之言,往往是成婚后,洞房中掀起了盖头,男女才能第一次彼此相见。对方容貌丑俊、身材高矮,一般来说事先都不知道,就是不满意也迟了。不像现在的青年男女,不领证、提前就去往旅馆试婚。
那赵高得了美人、财宝,自然心中欢喜,那种幸福的感觉就别提了!
红烛高照,罗帐承欢。
赵高把个新娘子解脱个干净,盯着那光溜溜的玉体,围绕着床榻、前后左右地仔细打量,笑嘻嘻地看个没够。
“赵郎!--夫君。”金香娇滴滴地呼唤,扯过薄衾遮掩身子。
“哎!--娘子!”赵高答应着,心里美得像喝下了一桶蜂蜜。
正值热天,赵高羞怯地拿着自己早已经备好的玉团扇,给新娘子扇风祛暑,自己一脑门汗也顾不上去擦,
金香拿着罗帕,温柔地给赵高拭去额头的汗水。
赵高捉住那双玉手,颤巍巍向那臂膊、酥胸探去,兴奋地滚倒在罗帐之内。
耳鬓厮磨、左拥右抱,看看情动了。那赵高扯脱衣裳,看他胯下巨杵雄起,新娘子金香又羞又怕,唬得体若筛糠、抖作一团。
金香无力地推拒着赵高粗壮的臂膀、宽阔、肌肉发达的胸膛:“郎,鱼水初欢,怜惜妹妹则个?”
赵高也不答话,取过一片白绢衬垫在新娘胯下,挺身一阵乱捣,急切、惶惑间竟不得其门而入,把个赵高急得吱哇乱叫、大汗淋漓。
金香看他也是个“雏”,心中又惊又喜,尽力撇开两条**,引导夫君合体成欢。
一阵暴风骤雨、一番犁刀开壌、雨打芭蕉。激情过后,赵高突然发现新娘身下、那袭白绢之上,竟然未曾见“红”。
赵高大怒,揪着长发、一把将金香提起来,岔开五指、照新娘脸上就是狠狠一巴掌扇过去!
“破鞋,你哪是处子?骗我作甚!?我说你甘心给个马夫作妻子呢?俺赵高再穷,也不要烂货!谁稀罕你那些嫁妆?”
“啪!--啪!”又是几巴掌上去。
新娘赤身**、发丝凌乱、面颊红肿、蜷缩成一团,悲声哭泣,恰如一只待宰的白色羔羊。
金香哭诉:明媒正娶,婚书为证。俺身子嫁给了你,你到底爱我的人,还是只爱那层薄膜?
赵高咬牙切齿叫道:“啥叫为人妻子?就是答应俺一根萝卜占一个坑,如何伤风败俗、竟让人先去捡了便宜?”
“说!汝是何时**?却是何人所为?”那赵高怒火万丈,两手乱划拉,看样子又要去“找寻锤子”了。
金香痛哭,竟然说出一番难言的苦衷:原来,她竟然是被其生身父亲--那个曾开设妓馆、案发后被流放巴蜀的公子贞,醉酒糟蹋了。
那金香见新郎赵高不满,羞愤交加、挣脱起来就要去寻短见。
赵高急忙拉住,抱她入怀,那金香是嚎啕大哭、如丧考妣。别人的婚夜欢天喜地,这赵高的婚夜却是悲情凄凄。
那赵高心性刚直、也亲身有过痛彻心扉的苦难经历,竟然与那金香心灵和鸣、同命相怜。
赵高叹一口气,“娘子,你别再说了,这就是我赵高的天数啊!诸多艰难,就将之抛弃永远吧,我们重新开始,做一对儿同命燕雀,但求百年好合。”
金香感激涕零,裸身长跪拜郎君。
当下两人和好,新人新婚,几度耳鬓厮磨,几番悄悄情话。佳人含羞蹙眉、赵高精神抖擞。罗衾锦绣,再赴巫山**。烈火浓情,一夜辣手摧花,自是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