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多谢蔡院士。”末容依旧笑意不减。
蔡天生看着他总是觉得哪里不对,而且她并没有在末容身上看到伤口,忍不住道:“请问这位高手是用什么伤的齐王,也好让天生对症下药。”
“银针,而且银针随着血液流转,根本就取不出来。”末容说完,蔡天生的心中一怔,这件事情和当初对付凡澈腿的手法竟然有些相象,因此她心中猜测这个人的来历,以及是否和凡澈有关。
“齐王,可否让我见见这个盗贼,我有话想要问他。”蔡天生思索了一会才继续道,“若是他已经不再,或者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
“蔡院士太高看我们齐王府了,虽然齐王府算是名门大户,却也不是轻易要人性命之辈,至于这个盗贼我已经交由刑部,若是蔡院士有兴趣,我可以随你去刑部走一趟,让你见见这个盗贼。”末容轻声说道。
“如此便多谢齐王殿下。”蔡天生说这话的时候,分明在末容眼中看到了质疑,她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末容,与其被他暗中调查,发现与凡澈之间的关联,她宁愿自己坦白:“这个小贼的手法与当初对付我的一个朋友的手法很像,所以天生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原来如此,能够有一个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一种幸运!”末容话语里浮现出羡慕的神色。
“哥哥以后和姐姐也是朋友,所以哥哥也很幸运的不是吗?”末漓歪着脑袋,她在末容面前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末容笑了笑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他知道像蔡天生这样的女子,想要走进她的心谈何容易,更别提与她成为朋友,而且蔡天生的防备心很重,他知道苏墨阳这么久都没有走进她的心里,何况是他。
末漓见末容不说话,继续道:“姐姐日后是不是要住在我们家,不然每天来回跑岂不是太麻烦了?而且哥哥每次见到姐姐都会比以前高兴一些,不如姐姐就留下来吧!”
末漓口不择言,蔡天生自然不会当真,而且她现在有诸多事情要处理,哪里有闲时间进入到这里,被末容监视起来就不好了。
“多谢郡主好意,天生感激不尽,只是天生福薄,怕要辜负郡主的一番好意了。”蔡天生话刚落下,末容忍不住咳嗽起来。
蔡天生为他把脉,发现他这是病发前的征兆,浑身上下血脉张开,脉象越发紊乱,是癫疯之症,她再瞧向末容的脸庞,末容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应该是用自己的意念强制将病痛压制起来,以免吓到末漓。
“郡主,你先回去,我要为齐王施针期间不能有任何声响,不然齐王性命难保。”末容知道蔡天生这是在自己解围,冲末漓点点头,示意她先回去。
末漓心里牵挂着末容哪里肯走,只听苏墨阳道:“郡主先跟我出去,等天生稳住齐王的病情之后,我们再回来,不然在这会妨碍她为你哥治病的。”
见他们三个都是这个神色,末漓也只好点点头,虽苏墨阳一起走出去,眼中依旧是一副不舍的神色。
“多谢蔡院士为我解围!”末容感激的看着她,他的病现在越来越重,他真怕早晚有一天自己压制不住,被末漓看到,吓到她。
“齐王殿下客气,我先扶你进屋,为你施针,可以压制住你要发作的病情!”蔡天生正要扶末容,被末容躲开。
“男女授受不亲,末容万万不敢为了自己的病情而损害了蔡院士的名誉。”末容紧接着又往后退了一步,自己往里面走去。
末容现在十分瘦弱,若不是因为他有极其强大的内力,想要压制住自己身上的这股气息,还真是不易更别说现在独自走进去。
无论末容如何说,蔡天生都不信末容也认世俗那一套,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过是一场虚妄,她心中笃定定是末容有其他的事情怕被她发现,她是大夫而且还是名动京城的名医,末容越是这样放着她,她越是好奇末容到底有什么秘密怕被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