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琉璃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你治好的?难道你敢说你的医术比安十娘还厉害?”
面对司马琉璃的步步紧逼,蔡天生以前的果断荡然无存,心中只是希望司马琉璃能够听自己的辩解去寻找真相。
“司马兄,我腿上的伤就是因为她的医治,在下雨天已经不再疼痛。”凡澈试图为蔡天生进行辩解,两边都是他想结交之人,必然不想大家都难看。
蔡天生注视着司马琉璃的神色,她知道想要让司马琉璃相信这一切,她就必须拿出证据来,她不愿意看到他对她如此的仇恨。
“如果我能够证明当初进宫之人不是安十娘,司马公子可否缓解对我的仇恨?”蔡天生的话语中依旧难以掩盖心里的紧张。
上官云舒惊讶的看着蔡天生他没想到蔡天生还有如此妥协的一面。
“相信司马公子必然对自己未婚妻不陌生,我现在就可以让凡公子画出那个女子的相貌,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找宫里的太医询问,他们都曾见过那名女子。”蔡天生接着道。
司马琉璃愣愣的看着蔡天生,心里思索着这个女子又耍什么花招,随即点点头,他与安十娘青梅竹马,哪怕是再分开那几年他们依旧保持来往,他知道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安十娘。
蔡天生将假安十娘的容貌一点一点描绘出来,凡澈画出来的女子竟然与真的安十娘有几分相像,纵然没有她那般美貌,神韵和气质都在纸上跃然而起。
凡澈画好之后,司马琉璃看着蔡天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你还有什么可说,这便是安十娘,她的神韵与气质没有人可以模仿出来,尤其是她的医术,你说皇上是你医治好的,我看不尽然,不然朝廷也不会派人去寻找安十娘的下落。”
蔡天生也没有想到凡澈居然用自己的心境将画中人带了进去,而且若不是司马琉璃提点她还真未曾发现假安十娘与真的存在了七八分想象,当初她断定这个人是假,因此没有放在心上,这次她真是有一种百口莫辩之感。
“无论你是否相信,四王爷找到的女子绝对不是安十娘。”蔡天生思索了一下,“安十娘生性简单,不喜欢京城的繁华,你相信依照她的性子会来京城这样的都市吗?”
这一点司马琉璃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将辨别是否是安十娘的证据放在医术上,他不相信蔡天生说的话,有一半是因为他不相信蔡天生的医术真可以与安十娘相媲美。
“你不用狡辩,四王爷为了寻到安十娘派了多少兵力,若是十娘不跟他走怕只有死路一条,我相信她是被逼迫的。”司马琉璃的话语没有一丝回转的余地。
司马琉璃的话堵的蔡天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有的矛头都清晰的指向她,哪怕她没有做过也只能咬碎牙了往肚子里咽。
她刚要说什么,只感觉心中被苍白无力填满,什么样的话语都难以表达她此时的心境。
见蔡天生无话可说,司马琉璃对凡澈道:“若是凡澈兄执意要与他们二人结交,咱们只能断意。”
凡澈知道司马琉璃为人清淡,却在安十娘的事情上不会退让半分,正要说什么,只听司马琉璃继续道:“既然如此我先告辞。”
看着司马琉璃慢慢离去的身影,蔡天生第一次生出一种无力感,这个男子就这样将她抛弃在北风中,她甚至都在怀疑自己这样做到底还有何意义。
“姑娘别见怪,他人就是这样。”凡澈试图安慰蔡天生,却发现无论什么样的话说出来对她都是一种伤害。
蔡天生比凡澈更了解司马琉璃,强忍着点点头,心里的痛苦也只有她自己知晓。
“他是什么人?”上官云舒看着他们二人对司马琉璃的神色,忍不住问道。
“他是茶祖的后人,据说能够培育出各种名贵的茶叶,可惜为人低调从来不喜踏入世俗,这次若非是为了寻得安十娘他也不会出现在这。”凡澈说着叹了口气,“只怕他不会这样轻易放弃,姑娘还是早做打算比较好。”别是否是安十娘的证据放在医术上,他不相信蔡天生说的话,有一半是因为他不相信蔡天生的医术真可以与安十娘相媲美。
“你不用狡辩,四王爷为了寻到安十娘派了多少兵力,若是十娘不跟他走怕只有死路一条,我相信她是被逼迫的。”司马琉璃的话语没有一丝回转的余地。
司马琉璃的话堵的蔡天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有的矛头都清晰的指向她,哪怕她没有做过也只能咬碎牙了往肚子里咽。
她刚要说什么,只感觉心中被苍白无力填满,什么样的话语都难以表达她此时的心境。
见蔡天生无话可说,司马琉璃对凡澈道:“若是凡澈兄执意要与他们二人结交,咱们只能断意。”
凡澈知道司马琉璃为人清淡,却在安十娘的事情上不会退让半分,正要说什么,只听司马琉璃继续道:“既然如此我先告辞。”
看着司马琉璃慢慢离去的身影,蔡天生第一次生出一种无力感,这个男子就这样将她抛弃在北风中,她甚至都在怀疑自己这样做到底还有何意义。
“姑娘别见怪,他人就是这样。”凡澈试图安慰蔡天生,却发现无论什么样的话说出来对她都是一种伤害。
蔡天生比凡澈更了解司马琉璃,强忍着点点头,心里的痛苦也只有她自己知晓。
“他是什么人?”上官云舒看着他们二人对司马琉璃的神色,忍不住问道。
“他是茶祖的后人,据说能够培育出各种名贵的茶叶,可惜为人低调从来不喜踏入世俗,这次若非是为了寻得安十娘他也不会出现在这。”凡澈说着叹了口气,“只怕他不会这样轻易放弃,姑娘还是早做打算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