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哦——对了苏将军,本宫这里一直缺名车夫,不知苏将军可愿屈驾。放心,本宫给出的月俸决不低于五贯,保准比你现在的监门校尉,有前途的多。”
“呃——殿下——您——您究竟想说什么,您——您最好直说。”
苏定方有点想哭的感觉。
之前他只知道这位太子爷是睚眦必报,却不知道他报复人的手段竟然如此毫无下限。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
他苏定方十五岁时就披挂上阵,随父出征,大业末年更是在窦建德手下屡立奇功。
可如今那,明明是盖世英豪,却不想只因一念之差,便成了承天门的守门官。
行!守门就守门,咱认了。只要是金子,就早晚有发光的那一天。
可——可谁又能料到,自己这不招灾不惹祸,兢兢业业看大门的工作,居然还能祸从天降。
“直说?本宫说的还不够直吗?难道苏将军真的就想用你那一年才三十来贯的俸禄,偿还本宫的马车?”
“可是——可是——那马车是——唉!”
“可就算是末将甘心做太子的车夫,那也得上报吏部批准。不然——不然朝廷怪罪下来,末将又怎担当得起?”
苏定方认命了。
不过在认命之前,他还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小小的理由。
“不就是一纸调令吗?这个好办,本宫一会便差人去吏部。放心,到了本宫这里,别看只是一名车夫。本宫至少也保你一个游击将军的散官。”
左监门卫,只是个从六品上的官职。
而游击将军,别看只是散官,但那也是从五品下。
两者之间的差距,无疑是连升三级。
“殿下——您——您说的是——真的?”
“怎么,你怀疑本宫?”
历朝历代,权利最大的太子,还真就是只有他李承乾一人。
而至大唐之后,那些所谓的太子们,其实也就只剩下了一个“尊贵”的称呼。
向李承乾这样,只要是归属于东宫的官员,五品以下,他都是有任免权的。
就像是那沈过,从六品的旅帅,那还不是说封就封了。
不仅如此,当时小家伙为了更好的将这位九品高手留在身边。
更是不息豁出了老脸,想在李二那里为沈过讨一个县男的爵位。
只是这个爵位究竟什么时候能讨下来,或者说是能不能讨下来,那就只能看人家李二陛下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