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容雁不可置信的看着狼狈不已的高文寻,立刻上前和江宴绪一起搀扶高文寻。
高文寻坐在榻上,死死捂住腹部,容雁蹲在他面前,问道:“怎么回事?”
江宴绪把这些日子的经历讲给三人听。
“至少可以确定他们是真的想要把咱们献祭给石碑,至于那几个失踪的人,恐怕早就死了吧。”苏宁舟看着空着手的二人,他们的剑或许也被拿走了。
还不等几人说什么,门便被人从外打开,“吱呀”一声,让他们瞬间闭上了嘴。
阮娘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以一个长者的姿态看着他们,它将饭菜端在桌上,苏宁舟也笑了下,她知道,眼前这个人没有恶意。
阮娘似乎有话要说,门外的壮汉见饭菜都放在桌上了就急忙催促,阮娘只得离开。
江宴绪暗自叹了口气,这里的人真的不能用正常来形容,也不知道海达和白复能不能完全信任,不论如何,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托在他们二人身上了。
当天夜里,白复盯着毅叔,海达敲晕了门外的壮汉,把五人放了出来。
海达小声道:“快走,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顺着这条路一直跑,他们追不上的。”
梁昭不舍的看着海达,海达冒着被毅叔发现的风险放走他们,毅叔若是发现后,海达会遭受什么样的虐待。
江宴绪微微摇头,道:“我们不走,你也别白费心机了,倘若你真的想要帮我们,那就把我们的剑拿过来,就在那棵树底下埋着呢。”
那棵树指的自然是唐枫玥做标记的树。
五人此刻的确可以逃出生天,可如果不彻底根除他们所谓的信仰,那将会有数不清的人为此付出生命。
他们无法救那些被害死的人,却可以阻止村民继续害人。
“你们怎么如此认死理呢。”海达看了一眼梁昭,快步走了。
海达带着东西回来时已经是一炷香后了,他累的气喘吁吁的,给他们送完东西后就跑回了毅叔的屋子。
自从“血债血偿”这四个字出现过,毅叔就不让人守着村庄了,希望能够借此找出那个人。
江宴绪浅笑一声,鱼上钩了。
毅叔这边睡的很安稳,白复不知道从哪要来了迷药,神不知鬼不觉的下在了毅叔的茶杯里。
而无人在意的角落中,有人拿着火把朝着落月村走来,他表情坚毅,每走一步都更加坚定了他的选择。
他一把火烧了祠堂,仅有的一只眼睛里倒映着火苗,然后毫不犹豫的走了,待落月村人聚在一起的时候,大火早就把祠堂吞噬了。
海达和白复看着哭作一团的人,心下不禁疑惑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那个人又动手了?
江宴绪一行人趁着这个时候悄悄跑了,方才谁也没看到放火的人是谁。
毅叔醒来后更是直接气晕了,村里大事由海达和白复做主,他们二人只说要严查这片山林,村民们本就六神无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