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郢……”郁辛喉结微动,叫道。
“嗯?”傅恒郢蹭了蹭他的脸颊,问:“宝,怎么了?”
郁辛说:“你等等我,我先煮好汤好不好?”
傅恒郢摇头,“不好,就要抱。”
他显然醉得不行,说话也变得任性,郁辛听着他一声一句的宝,耳朵都快要酥了。
“傅恒郢……”郁辛又叫道,他想说些什么,但还没说出口,就被傅恒郢打断了,“宝,亲一亲好不好?”
郁辛还没反应过来,傅恒郢就已经吻上了他的唇。
或许是喝醉了,傅恒郢吻得毫无章法,连呼吸都是凌乱的,他的手抱着郁辛,手从衣摆下探了进去,摸着郁辛腰上的软肉,轻轻掐了一下。
厨房里响起了水声,郁辛不小心碰开了洗碗池的水龙头,他的手撑在大理石做的台面上,感受着冰冷与炙热。
傅恒郢吻上了他的肩胛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傅恒郢总爱吻他的肩胛骨,每次都吻得郁辛全身颤栗才舍得停止。
今天又是这样,郁辛撑在厨房台面上的手有些要撑不住了,傅恒郢才终于停下了亲吻的动作。
“郁辛。”傅恒郢轻声叫道,他的指腹抚上了郁辛肩胛骨上的某处。
郁辛轻声应道:“嗯?”
傅恒郢轻轻揉着郁辛肩胛骨上的肉,“疼不疼啊?”
郁辛有些没听懂傅恒郢的意思,“什么?”
“顾淮让你点掉这颗痣的时候,疼不疼?”傅恒郢问他。
郁辛脑袋一瞬间空了,他不知道傅恒郢是怎么知道他这里曾经有颗痣的,而这颗痣的消失,也的确是因为顾淮。
“傅恒郢……”郁辛想说些什么,就听傅恒郢说:“你怎么,一点也不心疼自己。”
傅恒郢的语气带着醉意,但仍旧藏不住浓浓的心疼,他搂着郁辛,又吻了吻肩胛骨上的疤痕,“每次看到这块疤,我就会想……”
话说到这,傅恒郢顿了顿,而后半响叹了口气,才继而说:“我就会想,你曾经到底有多爱他。”
有多爱他,才会连他不喜欢一颗痣,都去点掉。
傅恒郢嫉妒得快要发疯,他的语气中全是悲伤,听得郁辛心都跟着颤了颤。
“傅恒郢……”郁辛又叫道。
但他的解释还是没有说出口,就被傅恒郢拉进了无尽的沉沦。
这夜折腾得够呛,临到结束时,郁辛躺在床上,傅恒郢搂着他,脸埋在郁辛的肩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