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就行。”他强装着镇定,但即便光线昏暗,玉绛还是从他的脸上看到了红晕。
“你自己又够不着。”玉绛说着再次伸手探去他的腰带,明浊连忙小退了几步,声音都有些忐忑:“我自己解。”
明浊说完便背过身去,手轻解下腰带,可是这个过程对他来说格外的漫长,那日万华寺他自请受罚脱衣时,可比现在要干脆得多。
他脱衣的动作慢到玉绛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是男人,他才是女子,一个男子竟忸怩至此,她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衣服解下后,他并未全部褪下,而是只褪到肩膀下一寸的位置,甚至连伤口都没有露出来。
玉绛无语至极,他是怕她把他吃了不成吗?
虽然她很想,但还是有几分理智在身上的。
她直接抬手便将他的衣衫扯了下去,背后的伤痕触目惊心,她有些心疼的轻轻抚上了他那些愈合后又裂开的伤痕,满背竟无一处完好的肌肤。
“疼吗?”
她微凉的手指掠过,明浊后背的肌肉又紧绷了两分。她淡淡的语气,只是轻轻地两个字,便在他的心里荡起了层层涟漪。
心里一阵微微的紧缩感,就像是有一把小刀在上面轻雕慢刻,但他还是云淡风轻一般说道:“不疼。”
玉绛轻轻地为他的每一道伤痕都抹上了伤药,动作极轻极缓。
其实明浊也没有说谎,这些伤疤都已经干疤结痂,即便裂开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但耐不住伤痕吓人,玉绛忍不住道:“这满背的伤痕,怕是这一辈子都会留下印记。”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身上留下疤痕的。”
明浊想到姬女为了容貌做了那么多违背天理的事,那日她也为他受了杖刑,想必是看见自己后背的伤也想到了自己的伤。
玉绛被他这突然冒出来的无厘头的话弄得云里雾里。
但随即她便明白小和尚是指的她替他挡的那几杖,她嘴角翘起,笑盈盈道:“好啊,你可记住你今日这话,若是食言。。。。。。”
“我从不食言。”
不知从何时开始小和尚在她的面前开始自称我,而不是小僧,贫僧。
她也很乐意他这样的转变,他并未亲口拒绝她,那日万华寺所为,究竟是为了让她知难退,还是为了劝诫他自己还犹未可知。
原本已经打算退缩的她,在经历过姬女这一次事件之后,她又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无论如何做她都有可能后悔,那么她想走一条她现在不会后悔的路。
伤药涂完后,她又将褪下的衣衫为他拉了上去,小和尚也麻溜地赶紧穿好,就在他准备系腰带时,玉绛走到了他的身前,她离得他很近,近到,他的胸膛都能感受到她喷洒出来的气息。
他低头下巴就能抵在她的头顶。
所以他不敢低头,他身体绷直,连带着脖子也绷得笔直,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玉绛见他此刻神经紧绷也没打算放过他,而是站在他的面前,双手自他的腰间环了过去,但是全程她的手都没有触碰他一点。
她侧着的脸有意无意地轻轻触碰着他的前胸,远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