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起来还是醉了。
祁随之环过他的腰把人抱了起来,怀里的人得寸进尺,顷刻间双腿就盘上了祁随之的腰间,抵着他的小腹,偏偏还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呼吸炽灼,带着酒气,喷洒在祁随之的唇边。
放慢动作把明暄抱去了三楼的空卧室,把人放下的那一刻,浑然无知间失去了热源,明暄皱着眉小声哼哼唧唧。
“嗯?”祁随之凑了耳朵在他唇边。
明暄没有说话,伸出手在床边摸索。
祁随之握着他的手腕,带他找到了墙上的开关。
“啪嗒”,房间透亮。
喝懵了的人不哭不闹,只呆呆地盘着腿坐在床上仰头看他。明暄眼里氤氲着雾气,鼻尖醺红,让祁随之嗓子发紧。
“想看……”明暄双手撑在腿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不满地看着祁随之。
祁随之眉头挑起,疑惑地问:“嗯?看什么?”
明暄没答,他伸手拉着祁随之的裤腰带,系紧的结被扯开,祁随之惯性向前。
祁随之低头看着自己被解开的裤带,抬头望向坐的板正的罪魁祸首。
明暄声音柔软,带着几分贪心和蛮不讲理:“……看看腹肌。”
没等他开口,一只酒后微凉的手钻进了他的t恤,不客气地掀起衣角。
明暄的手放肆地游走在祁随之的腹肌上,顺着腹直肌,眯着眼睛凑地很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青筋微凸的小腹上。
那里敏感又脆弱,祁随之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这里……”明暄细长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左腰处,像是好奇的小孩,指尖轻摁,声音囫囵不清,“这里,呜有颗痣。”
祁随之眼尾烧红,他深吸一口气抓住明暄放肆游走的手腕:“嗯……对。”
“祁随之。”明暄摁着他腰间的痣,眼神迷离地抬头,“我对着这颗漂亮的痣宣誓——”
祁随之不露辞色地往后撤了一步,颇有些哭笑不得地抓过他的两只手腕握在手里,喉咙溢出些警告:“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不行,我要对着这颗痣宣誓。”明暄酒后叛逆,皱眉挣着手腕。
小画家和赛摩手的力气不在一个量级,更何况小画家现在还晕晕乎乎使不上力,手腕被祁随之禁锢着,根本挣不开,他只得委委屈屈地在祁随之的手指上留下了一枚浅浅牙印。
半天,祁随之妥协了点。
“这颗痣说它知道了,你宣誓。”祁随之另一只手钳住明暄的下颌,强忍着心底欲求,轻声安抚道。